長生笑了笑,他看穿了葉尋敵的窘迫,但沒有點破。
就這樣,葉尋敵二人回來後不再下山,開始教導姜天命,陪伴這小子成長,姜長生也沒有虧待他們,拿出七大妖聖的血肉讓他們淬體。
日子更加熱鬧。
另一邊,荒州已經徹底成立,諸多武林勢力加入,使得荒州迅速岷起,光論戶籍記錄在冊的武者實力,已經僅次於司州、東海州,未來大有成為第一州的趨勢。
荒州位於太荒,武者外出捕獵極為方便,自然能吸引武林門派與商賈。順天城,金鑾殿上。「反了!」
「反了!」
姜流站在龍椅前,怒聲咆哮,殿上文武皆是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姜流破口大罵:「朕花了多少錢倆,好不容易砸出一個荒州來,結果一年的收益,反而是虧損,當朕是傻子嗎,什麼開支大,什麼需要再等幾年,傳送陣收取的錢倆去哪兒了,還有地皮的稅收,怎麼就這麼點,難道沒人買?」
「給朕查,查出是誰私吞朕的錢,無論是誰,查出來,株連九族!」
群臣噤若寒蟬,不過很多大臣低著頭,神情卻滿不在乎。良久。
早朝解散,姜流氣鼓鼓的回到御書房內,陳禮跟隨在後面,雙手放在袖中,一副悠閒的姿態。作為輔佐了五朝皇帝的權臣,他有資格與底氣這般姿態,無需太拘謹。
姜流坐下,怒聲道:「老師,你說說,到底是誰在為他們撐腰?總得有個人牽頭吧!」
陳禮道:「陛下雖離開京城,但道祖餘威仍在,天下人不敢造次,敢帶頭的,必然不怕您,也沒有那麼怕道祖。」姜流皺眉,問道:「大景還有如此放肆之人?朕怎麼不知曉?莫非是龍起觀之人?不對啊,龍起觀並沒有人前往荒州。」陳禮搖頭。
姜流不滿道:「老師,別故弄玄虛了,朕不愛動腦子。」
陳禮無奈一笑,道:「自然是陛下您的宗親,臣聽說北疆王去了荒州,雖不是一州之主,但與州君私交緊密。」姜流皺眉,陷入沉默中。
陳禮道:「北疆王可是天宗之子,武道資質絕倫,自身已經是洞天境,手握把握雄兵,他在朝堂上的人脈可比陛下更廣,陛下就算想動他,也不是易事,太宗有令,皇室不得同室操戈,陛下想解決他,得掌握充足證據,以天下之勢壓他,逼迫他放手。」
姜流的眉頭皺得更緊。
因武道鼎盛,導致皇室宗親諸多,氣運天子有壽命限制,但這些宗親只有武道境界高,就能獲得更長的壽命,如今有太多太多
足以讓姜流無法擺出天子威儀的皇室宗親。
這一刻,姜流產生了恐懼。
長此以往,姜家江山必定大亂,他已經感受到壓力,更何況下一任天子、下下任天子……陳禮沒有再說話,讓天子自己思考。
「何止是宗親,還有我這等權臣、直臣,甚至貪臣,這天下哪有永遠太平的皇朝,哪有永遠不滅的皇朝,陛下啊陛下您該怎麼做?」
陳禮盯著姜流,默默想到。
他權勢滔天,但他可以問心無愧的輔佐天子,可天子真的能完全信任他嗎?不能,他已經被削權現在已經出現數位權勢不弱於他的大臣。
這還只是朝堂上,天下那麼多州、那麼多諸侯國,不知有多少狼子野心之人正在醞釀著什麼。
以前有道祖鎮壓,可如今道祖出現次數越來越少,大景武道又在高速發展,別說道祖能不能一直守護大景,就算在,遲早會出現想要挑戰道祖權威的人。
大景需要變革!
陳禮想借此事看看姜流有沒有決心去改天換地。
姜流咬牙道:「好,朕就要好好查查北疆王,都姓姜,但朕要告訴他,誰才是天下的主,誰才是籠罩天景大地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