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道歉了。”胡菲菲一飲而盡,眼巴巴地望著鄔有禮。鄔有禮逗號眼裡閃爍著狡黠,也把杯中酒喝了。
胡菲菲說:“其實吧,我不懂事,駱千帆更不懂事,臭毛孩子而已,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乾脆你就當個屁把他給放了。我到報社就是混日子,可是駱千帆不一樣,人家科班出身,懷揣夢想,想當個好記者,您身居高位,手握大權,一腳把人的夢想踢碎了,不是毀了人家一輩子?沒別的,我求您對駱千帆網開一面,給人留條路……”
“嗬!胡菲菲,你又敬酒又賣萌,繞一圈子還是為了姓駱的?不過對不起,讓我饒了駱千帆,沒門!他打我,算計我,就必須給我滾蛋!除非……”
“除非怎麼樣?”
鄔有禮的逗號眼眨來眨去,喝了口酒,舌頭舔舔牙。
“除非……俗話說,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夢在哪兒碎了就在哪兒拼起來。那天晚上要不是駱千帆,我們的關係就能更進一步,我就想,除非你願意跟我接著那一環繼續走下去,明白嗎?”
“鄔主任你說什麼,我不大明白。”
“都是成年人,這還不明白嗎?我就直說了吧,只要你願意陪我一晚,我就放了駱千帆,讓他順利轉正,怎麼樣?我知道你喜歡駱千帆,為喜歡的人作出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駱千帆隔著兩排桌子聽得清清楚楚,差點兒把酒瓶子掄過去開了他的腦袋。
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目光望向胡菲菲,胡菲菲的笑容僵在臉上,不過很快恢復了:“鄔主任,我明白了。鄔主任你看我手上是什麼?”
鄔有禮夠著頭去看,離得近了,胡菲菲揚手一杯酒潑在臉上,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子要砸,鄔有禮一掙,躲過了酒瓶,椅子卻翻了。
鄔有禮摔在地上,起來就不幹了,逗號眼一瞪卡住了胡菲菲的脖子,胡菲菲借勢大喊:“救命啊,人販子打人了,人販子大人了,抓壞蛋啊!”
鄔有禮一愣,想要撒手,可手被胡菲菲牢牢抓住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外人看來好像是鄔有禮死死卡住胡菲菲的脖子不放。
吃飯的人一聽都站了起來,正猶豫要不要過去幫忙的時候,駱千帆第一個衝過去,來到鄔有禮的身後,把桌子邊的垃圾籃抄起來扣在他的腦袋上,龍蝦殼、用過的餐巾紙搞了他一身,頭被垃圾藍罩著什麼也看不見。
緊接著,駱千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踢了兩腳,其他人一見有人帶頭,也都一哄而上拳打腳踢,鄔有禮腦袋上被套個垃圾籃打得滿地打滾。
駱千帆趁大亂拉起胡菲菲抽身而走,躲到了一邊僻靜之處。
胡菲菲瞅著駱千帆五味雜陳,突然黑下臉問道:“你是不是在躲我,是不是?是不是……”問著問著,鼻子一酸,抱住了駱千帆。
駱千帆心中一軟,猶豫一下,輕輕拍打她的背:“好了好了,你放心,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
胡菲菲一愣,駱千帆微微一笑:“這一片的片警是宋炭……”
……
鄔有禮被胖揍一頓,要不是旁邊停下一輛警車,非把他打個半死。
警車上下來兩個民警,走在前面的是片警宋炭。眾人看到警察都紛紛上前指證:“這傢伙是個壞蛋,人販子,要把一個女的給騙走賣掉,剛才還打那女的。”
宋炭一招手,跟著的那個民警上去把鄔有禮銬住。
鄔有禮被打成了五眼青,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尤其肋部喘氣兒都疼,怕是肋條斷了。
鄔有禮哎哎喲喲指著眾人叱罵:“我是記者,我跟那女的是同事!你們******都是混蛋,我跟你們沒完……哎喲……”
罵著罵著一扭頭望見宋炭,心裡咯噔了一下。
宋炭也不理他,問圍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