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結親。”韓東山淡淡地道,嘴角微揚,瞧著卻是十足的嘲諷之色。
韓雲謙像是沒有聽到,又像是這件事情與他無關,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今日那個任五小姐就是上次從你手中將畫要回去的人?”韓東山出其不意地道。
“是的,祖父。”韓雲謙低聲應道。
韓東山手中的兩顆玉石球轉得快了些,似是在沉吟:“任家的意思是讓你和任三小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