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裡。
允夢澤正喝咖啡,聞言怔住:「怎麼回事?」
封東嶽淡淡地說:「那個男人告秦山月故意傷害。」
死變態多處骨折骨裂,一側腎臟破裂,下巴也碎了,拿著誇大十倍的驗傷報告把秦山月送進了拘留所。他僱傭的律師非常有名,據說十年未嘗一敗,想給秦山月定罪是十拿九穩。
允夢澤皺眉:「只是秦山月嗎?」當時他和封東嶽也在場,死變態這是挑軟柿子捏嗎?
果然,封東嶽說死變態的律師找他談過,意思是封東嶽只是局外人,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死變態會向他道歉賠償,他們倆的事兒私下裡和解就行了。否則堂堂帝嶽集團總裁把人打成這樣,傳出去對他的形象也不好。
「你答應了?」允夢澤問。
封東嶽點點頭:「答應了。」
允夢澤詫異地看著他,可是轉念一想,封東嶽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上一個回憶中的人格障礙存在很強的衝動性,行事不計後果,現在他恢復正常,當然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朱曉楠也好、秦山月也罷,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根本沒必要牽扯進這種無聊的麻煩事裡。
正盯著咖啡出神,放在桌上的手突然一暖。封東嶽把手臂伸長,握住他的手說:「但我不會放過他的。」
死變態害允夢澤受傷,縫了五針,封東嶽想起來就心疼,怎麼可能讓死變態好過。無論他是在回憶中,還是恢復正常,對允夢澤的心意是絕對不會變的。就算是現在冷靜如機器一般,遇到當天夜裡那種情況,他也一定會親自動手把死變態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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