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西爾。薩子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三爭奪的時候,我來對付林景月?”
歐陽喬宇又是很隨意的點了一下頭“嗯。”
可是吉西爾。薩子卻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但是,爭奪魁牌的時候,參加的人都會被關在一個特殊的影子結界裡。在裡面誰也不認識對方,只能和對方的黑影子腳手。我又怎麼能知道哪個影子是石木汐,哪個影子是林景月呢?”
歐陽喬宇養著嘴角解釋道:“傻子啊,傻子。。。說你傻你還真的就不能聰明。石木汐雖然想要魁牌,但她始終不敢傷及到你們。你大可從招數上分辨哪個是石木汐,哪個是林景月。”
“你的意思是說,林景月一旦對決起來。出招就會陰狠。然而石木汐由於性子柔弱,所以出招會再三顧及,便有很多破綻!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吉西爾。薩子對歐陽喬宇投出羨慕的眼神,然後又問道,“可是,你為什麼要幫石木汐拿到魁牌呢?”
“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一對有緣人。。。”歐陽喬宇話裡有話的說著,他輕瞥了一眼嶽湘綾,便對著吉西爾。薩子說道,“行了。你只不過是我撿的一條命而已,哪有那麼多的問題。一切你聽我吩咐便是。”
吉西爾。薩子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這中原人大多都心事重重,多愁善感的。就連神仙也不例外。像你這樣對任何事都參與卻又不關心的,可真是稀罕。”
吉西爾。薩子對歐陽喬宇的這份灑脫和豪爽起了一絲絲的羨慕,甚至覺得能跟著他便是這世間最奇妙的事情。
歐陽喬宇聽完吉西爾薩子的話後眼神有些黯淡地說道:“任何事情都參與是不得已,卻又不關心是不可違”
吉西爾。薩子完全沒有明白歐陽喬宇話裡的意思,便愣在原地看著歐陽喬宇。
而此時的歐陽喬宇則立馬恢復了一直以來置身事外的不屑神情,他揚著眉對著還在聊天的石木汐和嶽湘綾說道:“再耽誤下去。這儀式恐怕還沒開始就可以結束了。”
石木汐看著路上來往的弟子越來越少了,便連忙點著頭,然後拉著嶽湘綾說道:“湘綾,我們快些去吧。我想月兒她們應該已經到了,我們要是耽誤太久,估計她也會擔心的。”
嶽湘綾點了點頭,然後溫柔地說道:“那我們快些走吧。”
於是四人便加步伐速行,匆匆趕到了凌方殿。
凌方殿中央就懸浮著三塊晶狀的水毯,而之後則站著一排排整齊有序的弟子。他們各個敬仰地等候殿堂之上的三門派發話,想目睹一下這成為首席弟子特殊榮耀。
石木汐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的三張水毯,她深知這便是魁牌之爭所設立的結界。她又有些惶恐地看著林景月,想著自己怎麼可能和同她大打出手。
然而,她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上官雪儀被天下人忘記,便一直愁著眉頭擔憂著。
在殿堂之上的古尚尋便一直盯著石木汐焦躁不安的神情,他又時不時的用餘光來留意歐陽喬宇的小動作。他微微用自己的虛無之力透過石木汐手指上的骨爪戒來感知石木汐的內心,可是卻一點作用都不起。
而這時,歐陽喬宇則直接利用這股虛無之力對著古尚尋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這骨爪戒的虛無之力早已被我隔絕了。現在,它完全受我控制。”
古尚尋感知到歐陽喬宇肚餓話過後,便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立即回應歐陽喬宇,而是集聚更強大的虛無之力,想將這骨爪戒的主導權強行奪回來。
歐陽喬宇見古尚尋蠻用虛無之力的樣子,便微微一笑。然後繼續傳話道:“你還不知道你這虛無之力到底是什麼能力吧,你就這樣亂用,不怕會傷及道石木汐嗎?哦!不,是唯。。。魔神,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