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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趕走張賓之後,她立刻令早已在上黨的烏桓部首領薄盛出擊石勒,絕不能讓他紮在鄴城。

薄盛出生乞活軍,當年被石勒打敗後抱準大腿,又在石勒攻上黨時碾壓的對方,這位年輕將領兵強馬盛,又有優秀的裝備,石勒打仗特別從心,見狀,立刻就跑到黃河南邊的廩丘去了,只讓薄盛吃了一地灰。

魏瑾於是讓他駐守鄴城,劉琨的侄兒對此舉手歡迎,而石勒則在廩丘開始經營的勢力,並且在三番四次挑選後,把目光盯住了山東半島,開始攻略那邊的郡縣——這裡的王彌手下的舊地,王彌已經被他殺了,相對北方來說,這個柿子比較弱,好捏一點。

匈奴漢國那邊,自從攻下了洛陽,這個匈奴人的國家就感覺自己天下無敵了一樣,但打個關中,都一敗再敗,劉聰又攻打了幾次劉琨所在的晉陽,但旁邊靠著的拓跋鮮卑已經被肖曉曉派來護衛晉陽,劉聰被強悍的鮮卑鐵騎一巴掌就呼了回去。

東出的路被阻,打關中晉人豪強都打不過,這可能是深深地刺傷了年輕氣盛的皇帝劉聰,他一怒之下,便開始破罐子破摔起來,先是廣納後宮,把父親的小老婆和很多大臣的女兒都收了。

然後又魚蝦應不足而斬殺水產採購部的主、宮殿沒體修好殺了包工頭,後邊更是出宮去汾水邊看人捕魚,不回去處理政事,有勸他上進的人都被打入死牢,百官勸了他他也越發憤怒,認為這些人都是覺得他是紂桀一樣的暴君嗎?

反正一番折騰,完全沒功夫攻打四方,和他父親完全是兩個概念,魏瑾的手下甚至因此說這都是因為沒有思想指導啊……

南方的晉王還為將南渡計程車族而困擾,這些大爺一來南方就攀親帶故,佔山佔水佔田,偏偏他還得賠著笑臉,因為他的血統離晉室帝系太遠了,軍權都不在手上,沒有士族支援,法理上是站不住的。

解釋起來就是,大家都很忙,沒有空。

因此,在沒有皇帝的情況下,除了黃河以南、淮河以北的人民生活在紛亂之中外,其它地方,還是勉強將就著過下去了。

而在玩家們的加持下,北方的手工業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

草原的畜力對農業的補益極強,以前北方的人拉犁基本很少見了,因為鐵犁的暢銷,那種兩牛拉一犁的直犁也被淘汰,有時急著用,也可以找官府借牛,但價格不低就是了。

農業吸納的人口少了,找活的人便多了起來,沒有春運,大家肯定也不敢走太遠,但這難不倒玩家們,他們想的辦法,就是分包。

將軟化的羊毛賣出去,搓成粗線;將鵝毛修整好,做箭羽;把布和線分下去,做成繡品……

這小件的活計,可以掙點零花錢,有時生活裡多一塊錢和少一錢,感覺就可以天差地別的不同。

雖然產品質量參差不齊,會導致收益的不同,但婦人小孩子們都會努力提高自己的技術,尤其是小孩子,搓起線來比大人還麻利,有時忙好幾天,只為得到母親許諾買的一塊小指甲蓋大小的奶糖。

奶糖是北方的草原的新產品,肖妃為了提高附加值,將煉乳和糖凝固,價格昂貴,不輸肉類,一經出世,就成為小孩子們魂牽夢繞的神物,很多小學堂將奶糖做為獎勵後,那學生們的學習勁頭簡直像長了翅膀。

文明並不只是煙囪與大炮,這些小小的細節,看似簡單,卻很能提高人的幸福感,生活的快樂,有時就在這裡。

當然,玩家們肯定不只是做糖,五測玩家看到挖礦的人太多後,很多果斷改了想法,不再去和他們爭第一名,而是細心地體會遊戲的真實與不同,有幾位五測的工程零件玩家組成了一個五星工坊,開始搞他們的操作。

他們花了半年時間,制定每個零件的標準,打造出一臺腳踩縫紉機。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