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然後對著兩人說:“我先帶她去我住的地方療傷,你們跟不上我,就不必跟來了,到時候她好了我再送她下山。”說完後,兩人只見他腳下生風向前一躍,沒幾秒就再也看不到他的人影。
這時候驀驀藍寶葵安他們三人才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看到只有沈墨白和秦嘉兒之後,驀驀到處張望也只見到隱約的血跡以及那採花大盜的屍體與被劫的姑娘,不禁慌張的問:“墨白,怎麼只有你們兩個,若水妹妹呢?她去哪了?”
沈墨白正自責不已,沒想到若水來找自己竟然會遭遇這樣的事,而且自己還保護不了她,如果不是令狐沖,可能他都再無法面對若水和秦嘉兒了。
見他一臉凝重不說話,秦嘉兒也有些猜到他的想法,只好代替他回答驀驀:“我們沒想到那個採花大盜會這麼難對付,若水她受了很重的傷,還好令狐沖及時出現救了我們,而若水也被他帶回去療傷了。”
“怎麼會這樣,你們三個都對付不了他麼?若水妹妹到底受了多重的傷,你們怎麼沒跟著一起去,哎呀,真是急死我了,墨白你怎麼都不說話。”驀驀在一旁急得跳腳。
“現在說什麼都是枉費了,令狐前輩說等若水傷好了就會送她下山,我們先回去吧。”沈墨白一臉黯然的轉身往回走去,心裡的沉重卻一直消散不去,雖然只是遊戲而已,但那種驚恐卻是真實的,當時他有多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怕是誰都不能夠了解,而他此刻想要變強的心情也並非是可以隨意說出口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容許身邊的朋友再遭受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許。
看著其他三人一臉焦急,秦嘉兒也只好無力的安慰:“應該沒事的,我們先回去等吧。”今天這件事真是給了他們一個慘重的教訓,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秦嘉兒轉過身止住想掉下的淚,而他們已經知道這江湖,並非是他們想象的那樣美好,想要在江湖裡一劍在手快意恩仇,也要接受江湖裡的刀光劍影強食弱肉,更要足夠強大到不再害怕保護不了身邊的朋友和自己。
見他們兩個人都怪怪的,驀驀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剛才不在的時候肯定發生過一些事,等他們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的,現在就祈禱下若水安好吧,嘆了嘆氣拉著藍寶與葵安沉默的跟了上去。
回到鎮上的茶館,秦嘉兒看著依舊在說書和聽書的人們,彷彿剛才採花大盜的出現都是幻覺,眾人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任何擔憂,有很多事情阻止不了它們的發生不代表可以無視,這個遊戲裡的NPC實在太過典型,壞人肆無忌憚,好人俠義相助,旁人置之不理,而他們又算什麼呢,只是這個世界的短暫過客麼。
想到這裡,她對著沈墨白牽強一笑:“我怕是不能與你們一起等若水回來了,如果她回來問起,就替我跟她說不要擔心我,這個世界就這麼大,終有一日會再見面的。”
說完後就不顧藍寶和葵安的疑問轉身離去,其實此刻的她愈加茫然了,她不清楚之後的自己是否還能像剛開始那般一人獨自成長,唯一清楚得就只有越是依賴朋友的並肩成長的越是慢,她不能夠再慢了,不能夠再像今天那樣,眼看著朋友和自己就要任人魚肉卻什麼都做不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驀驀再也忍不住的追問起只默默望著秦嘉兒遠去的背影的沈墨白來:“你們能不能別這樣,有什麼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擔不是很好麼?我們不是朋友麼?朋友之間有必要隱瞞什麼嗎?”
沈墨白苦笑著搖頭:“並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驀驀,努力吧,希望你不至於有面對我們有危險卻無能為力的那一天。”
驀驀頓時語塞,雖然無法準確的知道那時候的場景以及沈墨白心裡的感覺,但至少也不會覺得秦嘉兒的離開太過莫名和匆忙了,他們始終還是太過弱了點啊,而要愜意的在江湖上行走,也要有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