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僅僅感受到了峨眉的內功,還有一股類似武當的內功在你的體內,這又是為何?”
知道必然要被這樣問的,梁若也沒想過隱瞞,而是如實道來:“曾經在入峨眉之前遇見過一個前輩是曾經的武當弟子,他教了我武當的一套內功與劍法。”
“哦?”聽到這裡令狐沖來了興趣:“你這樣帶著武當的武功去峨眉,竟然相安無事的被收為弟子了?我卻是不信峨眉那絕塵師太會看不出來,但是你的確又是峨眉弟子,難不成她這次真的看走眼了?”
見令狐沖自顧猜測著,想起初入峨眉的那天,梁若無奈的嘆氣:“掌門又怎麼會看走眼呢,當時一眼就看出來並對我大為不滿,口口聲聲說我這小輩欺負她這長輩,不過還好她認識教我的那個武當弟子,我才僥倖沒被趕下山而是被批准入了峨嵋派。”
令狐沖眼睛一眨,狡黠的說:“可惜我的武功只傳男不傳女,不然我看你甚是順眼也想傳授與你呢。”
噗,純粹是逗她呢麼,轉念又想起沈墨白,連忙試著詢問:“那不如教給今天和我一起的那華山弟子,他可是男的。”
“就是那個一眼認出我來的?讓我考慮考慮。”令狐沖若有所思的放下茶杯:“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能考慮就行,起碼沒有一口回絕,梁若點頭:“好的。”
喝了任盈盈煎好的藥後,梁若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屋頂有些不知所措,緩過神來才想起她在遊戲裡過夜了,活動了下身體,感覺沒什麼大礙了,於是就掀開被子穿好鞋下床推開門走了出去。
一出門就看見令狐沖任盈盈二人在這碧綠山林中一人彈琴一人舞劍,如此詩意的畫面讓梁若頓時晃神,如果讓現代的人像這樣沒有任何通訊裝置,只和心愛的人兩人呆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能夠呆上幾天呢。
一曲彈奏完畢,劍法也結束在耀眼的劍花中,兩人停下後相對望笑了笑,裡面的情意與默契顯而易見,梁若唏噓著羨慕不已。
見她起來了,任盈盈起身走了過來:“怎麼樣,身體好點沒?”
“好多了,所以我得先回家一趟,待會才能來。”梁若心想著都快吃晚飯了,再不下線都要餓壞了。
明白像她這樣的存在,任盈盈並沒表示吃驚,而是放心的點頭:“你且去一趟,中午會備好你的飯,但也不必著急過來。”
感動於她的貼心,梁若應了下來:“好的,我沒來也不用等我。”然後再與令狐沖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回屋選擇結束遊戲下線了。
當重新睜開眼時,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熟悉的倉頂了,梁若茫然的起身開啟倉門走了出去,其實心裡一直都很亂,但是之前只顧著所受的內傷並無心思多想,現在安靜下來才發現心裡五味雜陳百般糾結。是不是把遊戲裡發生的一切太過當真了,有著超出現實的喜怒哀樂與擔憂關切,才會導致在發生了採花大盜那件事後,感到萬分的自責與悔恨,原本只是想幫忙而射出去的那一箭卻讓他們遭受更為慘重的傷害,但到底是她自恃過高還是天意弄人已經不重要了,而接下來的路又該怎麼走,她卻是當真不清楚了。
吃晚飯的時候,梁昀見她埋頭吃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心下有些瞭然,故作隨意的說:“再多的情緒不安都不如勇敢的去面對事實,撥開雲霧去看真相,然後盡力解決就是了。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願意相信的人。”
聽著叔叔的話,梁若不由想到,她一直糾結她不該射那一箭,不該自以為是的去招惹殺身之禍,不該忽略江湖的險惡,而最由衷的解決辦法,不是在這裡糾結,而是努力的去練功直至可以不允許旁人肆意欺凌她和她的朋友,可以理直氣壯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麼接下里的路該怎麼走就很瞭然了。感激著叔叔的理解,梁若揮散開鬱悶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