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怕又會被找麻煩,低調一些也是好的。”
見她明白便也沒多說什麼,梁若撐著下巴看著上官飛鳳喚來店小二點菜,忽然覺得有些昏昏欲睡,大概是下午的心情起落太大吧,搞得現在都有些疲憊了。
匆匆的吃過飯後,梁若感覺精神勉強有些恢復了,稍微打包了點剩菜,就跟著上官飛鳳又來到了瘦西湖邊。
二人在湖邊徐徐散著步,沒多久天就漸漸黑了下來,白日裡的燦爛陽光逐漸轉換成一輪溫柔白皙的明月,只見湖面上清輝籠罩,波涵月影,白天裡沒看到的畫舫現在也出現在湖上緩緩前行著,有數十歌女在船頭彈奏伴舞。而二十四橋邊的吹簫亭亦有人在吹簫弄笛,婉轉悠揚,天上的月華,船內的燈影,水面的波光融在一起,使人覺得好像在銀河中前行。橋上簫聲,船上歌聲,岸邊笑聲匯在一起,梁若只覺留到晚上實在是明智之舉,不然錯過這麼的美景,實在遺憾無比。
上官飛鳳走至一棵楊柳樹下,凝視著波上月色緩緩吟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這揚州,真真讓人來了就不想走了。”
梁若正想點頭應是,卻聽到一個年輕的男聲驚喜的道:“飛鳳!”
聽到他的聲音,上官飛鳳亦是一臉驚喜的轉過頭望去:“元哥。”
這兩聲叫的讓梁若起了一陣雞皮,抖了抖,她看向了似是為這重逢感慨無比的把手握在一起的兩人,看來是情侶,看來又是一對神仙眷侶,兩人都長得極其俊美,站在一起極為相配,只是不知那年輕男子武功如何了,若是武功也不錯,那這二人只能說是絕配。
過了好一會上官飛鳳才想起他們旁邊還有一個梁若的存在,連忙羞愧的掙開手指著梁若說:“元哥,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若水姑娘,她還曾幫過你師叔和穆姑娘呢。”
說完又指了指那元哥對著梁若說:“他是我的朋友,衛天元,是齊先生的師侄。”
衛天元驚訝的看向梁若:“想不到若水姑娘不僅是飛鳳的朋友,竟然還曾幫過我師叔,天元在這裡再次謝過姑娘了。”
竟然是與齊勒銘同門的弟子啊,看來武功也不會弱到哪去了,梁若擺手道:“慚愧了,齊先生的事我不過只是幫了點小忙,不足一提。”
見他們相識了,上官飛鳳又轉向衛天元問:“你有去那楚家麼,去了可發生了什麼事?”
衛天元笑道:“能發生什麼事,只是在等候楚家開始料理雪君罷了。”
“他們可有為難你?”上官飛鳳不放心的問道。
衛天元搖了搖頭道:“雪君屍骨未寒,他們也不會對我怎樣的,再說我那小師妹也是在他們楚家的。”
說起那小師妹,上官飛鳳瞧了一眼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梁若,然後嘆了口氣道:“也是,如今她孃親已是楚夫人了,她在楚家也是很正常的。”
衛天元苦笑道:“的確是,我卻是怎麼都沒想到會這樣的,以前一直認為師叔夫婦是相當恩愛的,如今才知道原來師嬸愛的是那楚大俠,師叔也有了銀狐穆娟娟,曾經的一對武林佳偶,現在卻勞燕分飛,甚至都找到了新歡,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聽到這裡,梁若忍不住插嘴:“你們說的是齊勒銘和穆娟娟?”
上官飛鳳點了點道:“是的,正是齊勒銘,那楚大俠的妻子便是齊先生的前妻莊英男,而齊先生現在已於銀狐穆姑娘終成眷屬,其實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怎麼感覺他們的關係越來越複雜,這衛天元是齊勒銘的師侄,上官飛鳳又是衛天元的女朋友,看來上官飛鳳想必是看在了衛天元的份上才會插手齊勒銘與穆娟娟被武當五老尋仇之事,還如此好心的要幫齊勒銘恢復武功,而那雪君和小師妹又跟他們又是各種關係,看來她真的被捲入與齊勒銘穆娟娟的相關人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