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待詔給小老兒做主啊!”
“那些人認識嗎?”
“有。。。認識的人,就是那些遊手。”
陳墨微微一笑:“認識就好,去了多少人?”
“二三十人總有,夜間也看不太清,總之人數不少。”
“聚眾夜間。。。店裡缺少了什麼嗎?”陳墨繼續問道。
“只丟了一些散碎的銅錢和香皂之類,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不對吧?”陳墨打斷了這位店主:“我可是聽說店主家中有一個祖傳的金佛像,足足好幾斤重,是足足的赤金所鑄,已經傳了數代。另外,還有一顆價值千貫的走盤珠也在昨晚和佛像一同被搶走了,可有此事?”
看著陳墨玩味的眼神,這位店主的兩條腿開始酥酥;我傢什麼時候有過幾斤重的赤金佛像?那個價值千貫的走盤珠更是子虛烏有,有這樣的東西我還開什麼店?早就回家享福去了!
可。。。店主不敢說沒有,他可知道陳墨的厲害,這位傳說中的人物顯然要發飆。需要自己配合,只是。。。陳墨說出的東西太嚇人了,這沒法活了!
“我說有就有。我說被搶走了就是被搶走了。店主不要顧慮,此事過後,鄙人給你找一個去處,保你一家一輩子太平無事,本郎中不願惹事,誰讓事惹到咱們頭上呢?你說是不是?”陳墨知道這位店主已經被嚇傻了,不過沒關係。定定神就好了。
什麼叫能力,陳墨曾經的事蹟就是能力。店主不懷疑陳墨擁有的能量,問題是對方的能量也不能小視。他哆哆嗦嗦擔心道:“待詔,那可是劉樞密的從侄,這件事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整治街頭。順便給宦官點顏色。這位竟然退縮成這樣,陳墨可不答應,立刻就再次展示自己雄健的肌肉:“劉季述啊?那是手下敗將,還有那個楊復恭,年初我把他們全部放倒了,陛下還因此給我升了官。現今的陛下可是對我不錯,已經準備給我升官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不要因此寒了我的心!我的心可是琉璃做的。店主以為呢?”
(無聲的吐槽;因為打人被當庭對質,後來被壓制好不好?和現今皇帝知交不假。升官好像短期內不可能。)
你的心是琉璃做的,我的心是什麼做的?
這位店主就差下跪了,渾身開始篩糠:“待詔。。。小的一家不容易,這次。。。就算小老兒求待詔放小老兒一馬。。。。。。”
噗通,這次真跪了。
這樣膽小如鼠的唐人還真不多見,陳墨算是開了眼。
“事後保你一家太平無事,一輩子吃用不盡,人要知道識相,不識相的人往往活不長,這世道就這樣。。。。。。”陳墨終於不耐煩了,這麼不上道,還想不想活了?
陳墨當然不會真的殺了這位店主,只是這樣的人不給他點顏色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人和人不同,這樣的人就需要嚇,嚇得肝膽俱碎才知道怎麼辦事。
陳墨凶神惡煞般降服這位店主,還讓他冷靜了一番。
能夠讓陳郎中陪著吃飯絕對是一種榮幸,能夠接受他的教誨將終生受益。
可惜這位店主就是吃飯也還在哆嗦,榮幸不榮幸也來不及體會,食物送到嘴裡很不容易,哪裡感覺到榮幸?教誨到是聽得很仔細,因為這關乎一家人的性命,陳郎中說的一定要牢記,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應該如何說如何做這位店主記得很清楚。
這件事歸長安縣管理,如今的長安縣令已經不是那位和陳墨有交情的劉之璟了。
劉之璟已經升官了,作了殿中少監,負責分掌皇帝膳食、醫藥、冕服、宮廷祭祀張設、湯沐、燈燭、灑掃以及馬匹、輿輦等事務。如今的長安縣令是陶宏儒,這位陶宏儒和陳墨很熟,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