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吧。”
競天瞬間繃直了背,感覺班主任升級變身教導主任。
等競天出來,衛同不知道在門外繞了多少個圈。
別看衛國公看著溫和,手段絕對鐵血,他要是敢闖進去,他爹絕對能把他打得三個月在床上翻不了個兒,他還想把蜜月給補回來呢,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媳婦,你終於出來了。”
競天:我就該拎著大包,身後門框上貼個條:xxx監獄,上書重新做人。
衛同巴拉上來:“爹沒說什麼吧?沒嚇著你吧?快,來夫君懷裡壓壓驚。”
還扯開了領子。
競天黑線,一巴掌把他腦袋推一邊去:“爹可比你靠譜多了,令人茅塞頓開啊。你多學著點兒。”
衛同深深嫉妒,你一個老鰥夫這麼能幹要鬧哪樣?
“爹說啥了?”
“爹說,”競天望天:“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什麼意思?
競天又道:“或者說,禍害人的時候多想想鄰居。呃,這是我總結的。”
衛同一怔,瞬間恍然,朝屋裡豎大拇指:“不愧是爹。”
競天暗想,這要是在前世,憑老公公的外在內在,小姑娘大姑娘不得狂蜂浪蝶往上撲啊,不推倒不成活。
她嘛,吃她的小嫩草就好了。
兩人正膩歪,烏婆婆和大黃回來了。一黑一金,別提多矚目了,儘管來了有一段日子,但每次都能吸引眾人的視線與退避。
“大黃,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競天熱情撲到大黃身前,雙手罩住它脖子,掐啊掐。
大黃吐著蛇信靈活無比,咱到處都是脖子,你掐啊,你掐啊。
烏婆婆冷哼:“你是想掐我脖子吧,放開大黃,沒膽氣的蠢女人。”
競天就笑:“我可怎麼忍心呢,婆婆那小脖子,在我手底下,不比雞脖子硬。”
烏婆婆彈了彈指甲有手套隔著,吹了口氣:“你倒是來試試呀,也敬你是條漢子。”
不試,沒膽氣,試了,不是女人。
衛同和站在門口裡面的衛國公知趣的沒開口,果然女人之間就是不見硝煙的戰場。
競天七寸可在烏婆婆手裡攥著呢,無奈敗下陣來,悻悻道:“多謝婆婆照顧朝兒。”
“不用,我又不是為了你,朝兒在你手裡我才不放心。”
“…”她是多麼想砍死這死婆子啊,老天就是拿她來磨鍊自己的吧。
烏婆婆高傲揚著脖子進了自己屋,競天緊跟上。
父子倆面面相覷,同時想,有本事的女人不能惹啊不能惹。
競天進去就問:“婆婆你怎麼著我公公了?”
話出口,自己一呆,婆婆公公的,太詭異了。
烏婆婆卻無感,她為自家報了仇,一腔心思全放在朝兒身上,另她從出生便是與世隔絕,競天這話聽到耳朵裡,除了覺得這蠢女人又來找自己的不痛快,沒別的感官。
“我?他?我能怎麼著他?”
這話裡怎麼聽著有幾分咬牙切齒呢?競天眼一眯,真想掀開那黑布看看她的臉是不是一樣黑。
聽著,老公公沒吃虧呀。
烏婆婆咬牙切齒,著著實實記恨上了衛國公,且一直在試圖放倒他。
那個老匹夫,太討厭。
現在想起來,烏婆婆仍是控制不住的憤怒。
那天,她打聽出哪裡埋的死人多,便帶著朝兒和大黃一起趕去。她要找一味藥,一種很難尋的蘑菇,生長環境很苛刻,非要陰氣橫生的地皮下,只能從人的腐肉裡吸取營養,邊關,是個很好的地方,她才帶著徒兒來。
兩人正拿鏟子翻著地,翻出半個腦袋骨頭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