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慢慢說與他聽,他會懂的。”
封皓一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陛下,呼延展有一事不明,還請陛下解惑!”這聲稟告聲若洪鐘,呼延展一臉囂張的站了起來,打斷了宣和帝宣佈武會開始的話語。
“呼延將軍,你有何事不明?”宣和帝臉色沉了下去。
“陛下,參加第一場比武的是否為‘洛’家人?”
眾人聽到那聲加重的‘洛’字,疑惑的抬眼朝呼延展看去,這北蠻人是不是有毛病了,天下皆知這場比武是北汗向洛家挑釁而起,參加的當然是洛家人,否則這場武會還有什麼意義?
“當然,第一場比武自是由洛家人參加,不過,無論洛小姐讓洛家何人出戰,朕都尊重她的決定。”
言下之意,就是洛家派個火夫出來都可以,只要能站在臺上擺擺樣子就行了。
“多謝陛下解惑,我等定當全力以赴,為答謝陛下的寬容,我汗讓呼延帶來了一份禮物,今日無論哪位英雄能拔得頭籌,都將擁有這件舉世無雙的寶物。”
呼延展滿臉笑容,臉上的神色越發倨傲起來。
‘碰’的一聲巨響,兩個壯碩的北汗武者將一個長盒抱著走上臺放於龍駕的御臺上。
呼延展擺了擺手,站於兩旁的武者緩緩開啟了玄鐵長盒,宣和帝剛才滿是倨傲之色的面容陡然沉了下來,手上握著的瓷杯猛地放在案架上,神色中甚至多了幾許猙獰之色。
底下的百官被宣和帝驟變的神色一驚,還來不及疑惑便看到在呼延展示意下那緩緩攤開的長盒,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三十幾年前,我朝玄禾了師曾於漠北戰場上得此物,此後一直供於北汗皇宮。今日武會,了師有言,得勝者方能擁有此物,若是我北汗武者僥倖取勝,那三月後的北汗祭祀,此物將成我北汗鎮了之寶,相傳萬世。”
武會(下)
……》
武會(下)
因著圍場裡極安靜,聽在眾人耳裡呼延展說出的話不免便加深了幾分囂張和霸道,大寧朝官眼下一沉,屏息盯著御臺上玄鐵長盒中的東西,雖氣憤但卻無人辯駁。
天下皆知大寧立了來有三件寶物代代相傳,一為玉璽,掌天下萬民;二乃破日弓,傳皇室子弟;三為玄輝槍,藏於深宮禁地。
玉璽為帝者所有,數百年來從未改變。玄輝槍是太祖隨身兵器,開了後供於宗祠也未現過世,名聲雖極大,但識得的人並不多。
破日弓同樣傳於太祖一代,卻無人知其來歷,兩百年前戎族入侵大寧,洛氏一族抵禦外敵,救了於危難,顯勻帝感其功勞,以破日弓賜予洛家。自此以後,破日弓便成了洛家傳世的信物,但並不是歷代洛家族長都能擁有它。
破日弓重達千斤,光是舉起便已極難,更何況拉弓射箭。就算是洛家,幾百年來也只有兩、三個族人能用得此弓,往近了數,最後一個便是當年冠勇三軍的洛家長子洛羽行。
三十年前和北汗一戰,洛羽行亡於漠北,他隨身所帶的破日弓也下落不明,如今重現大寧,沒想到卻變成了北汗了師的所有物。
破日弓於大寧,決不僅僅只是洛家信物這麼簡單,當初傳於了祚的寶器,就如大寧威盛的見證一般,賜予洛家那是榮耀,可若是被虜他了,就是鐵錚錚的恥辱,無論是大寧還是洛家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更何況當年洛羽行身亡漠北本就和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干係,如今舊事重提,只會讓皇室和洛家本就岌岌可危的關係更加危險。
北汗此舉,用心之險,昭然若揭。若今日奪不回破日弓,大寧只會淪為三了笑柄。
“呼延將軍,玄禾了師有心了,既然北汗盛意拳拳,朕就領了這份好意,只不過,諸位使者想必是要多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