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就是閉上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看見這羞人的一幕。
然而,男人總是得寸進尺的,郝夢的無視無疑是助長了柳罡的氣焰,他漸漸的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的撫摸,他的手,緩緩的擠近了那乳罩之內,鎧甲擋不住了魔手的侵襲,一點點的被推了開去。
“唔”傲人的**被一雙魔手抓住,郝夢禁不住的發出了反抗的聲音,只是,被堵住嘴的她發出的反抗聲音,彷彿是一聲滿足的呻吟,更是大大的刺激了柳罡的神經,他禁不住本能的騰出了一隻手,緩緩的向下探索而去,企圖開墾那最後的處*女地。
只是,這一次的進攻,遭到了頑強的抵抗,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雖然那隻手的力量並不大,卻讓柳罡感覺到了那一隻手的決心,儘管那一隻手的力量不足以阻止他的繼續探索,可是,那決心,卻是讓柳罡微微的猶豫了一下,這一猶豫,也讓他的嘴上,禁不住的停止了一下。
“我們就這樣,好嗎?”柳罡的停止,卻是讓郝夢終於的能發出自己的聲音。
“恩”看著郝夢那充滿著期盼和祈求的眼神,柳罡不自禁的應承了下來,他知道,如果自己堅持,郝夢或許不會反抗,可是,卻難免的會讓郝夢留下一些陰影,此時的郝夢,明顯的還沒有做好心裡的準備。
“罡,你真好”郝夢依偎在柳罡的懷裡,滿臉的幸福與滿足。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說著這話,柳罡卻是陡然的想起了和蘇薔的一夜瘋狂,他頓時的感覺著一陣的內疚,一陣心虛,心底的**,瞬間的被澆滅。
纏綿私語了一陣,兩人也才戀戀不捨的分了開來,兩人都算是法律工作者,閒談中也少了談及工作,郝夢從床頭櫃上拿過了一份檔案,“你可是執行能人,給我看看,這件案子,怎麼執行?”
儘管柳罡已經離開了法院,可依舊在公檢法戰線上,這些並不是什麼秘密的案子,郝夢自然也無需對柳罡保密什麼的。
“怎麼,下班也辦案子啊?是一份怎麼樣的執行案子?”柳罡接過了檔案。
“是一份執行檔案,縣裡轉下來的,欠債人在前年就被人殺死了,碎石場經營上也出了問題,家裡根本無法支付這筆欠款……”郝夢詳細的解釋起了這一宗案子。
“徐中運的案子?”柳罡禁不住的一愣,他們來辦的,也就是前年九月份發生的殺人拋屍案,而案子的被害人徐中運,正是開了個碎石場,卻是不想這麼巧合。
“怎麼,你們就是來查這個案子的?”郝夢也是一愣,這是前年發生的案子了,柳罡這個才當的大隊長能夠知道,那多半也就是為了這個案子來的,她可是聽陳雨梅說了,柳罡現在成立了個積案清理小組。
“恩我們就是調查尋徐中運被害案的”柳罡拿起了案卷開啟,認真的看了起來。
欠款人是A省安南市機械廠,一家國營機械廠,所欠款子是買兩臺碎石機的錢,錢並不是很多,十八萬四千塊錢,只是,他家裡人並不知道兩臺碎石機的事情,他的碎石場,也的確沒有碎石機的存在,只是,機械廠出具了他購買碎石機的合同,根據合同,碎石機一共是二十三萬四千元,他支付了機械廠五萬,餘下的十八萬四千元錢,則是在一年之內付清,不僅有著合同,廠房還有著他親筆簽名的提貨單,以及碎石機運出廠的記錄,證據確鑿充分。
只不過,案子的執行,卻是遇到了麻煩,碎石場的確沒有這麼兩臺碎石機,尤其是,人都被人殺害了,讓他們付錢,那顯然難度不小。縣裡審結了這個案子,就直接的將執行的任務交給了新峰法庭,給了郝夢一個不小的難題。
看著這麼一分材料,柳罡的心思,卻是豁然開朗了起來,徐中運當初被害,調查的最大疑點就是那幾萬現金,他妻子柯怡梅雖然從不過問丈夫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