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估計,那打籃球也有些受罪。壩子的另一邊,則是一座三層樓的房子,一看就是監區,而房子的兩側,則是各有著一排平房,看上去,左邊應該是廚房,而右邊,則是應該是雜物間。
柳罡迅速的檢視了起了那些的資料,那些資料,林冬陽他們也幫助著整理一下,此時看來,也不那麼的費力了,柳罡看的也很快,不大功夫,就看了個差不多,很快的就挑出了一份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那是一次逃跑的資料,逃跑的是一個犯人夜班值班員,根據資料記載,那是值班犯人在值夜班的時候,喝醉了酒逃跑了。而那名犯人引起柳罡注意的,並不是其逃跑的問題,而是關於那犯人追捕的問題,其他犯人逃跑,都有著一些追捕資訊的記載,而那一名犯人,卻並沒有任何的資訊。而時間,則是薛太恩入監半年後的事情,從時間上看,也算是比較合適。當然,最為關鍵的是,那名犯人的基本材料,也引起了柳罡的注意,那名犯人,入獄已經八年了,而那名犯人,總共才判了十年,還獲得了一年的減刑,也就是說,那名犯人逃跑的時候,僅僅只有一年了,這顯然並不是太正常的現象。
他在從吳嘉那裡知道兩人身上可能有命案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兩個人的命案,肯定是在監獄內發生的,畢竟,監獄並不是其他地方,即使有著管理混亂的地方,有些人員可能會溜出去幹一些事情,可也絕不是誰都能出去的,否則,那恐怕人都跑光了,而當時,薛太恩乃是才入監不過兩個月,更不太可能出的區,因此,如果有命案,那應該就是監獄內發生的。而在那一年多的時間,監獄內根本沒有發生過命案。這也就是說,他們犯下的命案,很可能沒有暴露,而要殺死一個人不暴露,那唯一的可能,也就是死者屍體被隱藏了起來沒有被人發現,從而導致失蹤,監獄顯然不可能發生什麼人口失蹤事件,不過,無法失蹤,卻是可以逃跑的,人不見了,作為監獄,肯定首先想到的大約就是人逃跑了,因此,柳罡將自己的重點放在了在逃人員身上。
“陳大隊,這劉祥貴,追回來了嗎?”柳罡詢問著一邊的榮山監獄二大隊大隊長陳喜生,牛天意的同學。
“沒有,如果追回來了,會有記載的。”
“陳大隊,這中隊上,有誰比較瞭解這個人嗎?”柳罡想了想,問道。
“老杜應該瞭解吧,他在這裡十多年了……老杜,老杜……”陳喜生大聲的吆喝著,外面應了一聲,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獄jǐng走了過來,陳喜生道,“老杜,你還記得劉祥貴嗎?”
“劉祥貴,是不是逃跑了那個劉祥貴?”老獄jǐng問道。
“不錯,你和柳jǐng官說說。”陳喜生趕緊道,柳罡並不想太招搖,因此,讓牛天意不要透露他的身份。
“這劉祥貴是個農村來的,是故意傷害罪,在犯人中,也算是個老實人了,當時我帶種田組,他被分在了我組上,這人幹活勤快,手腳也麻利,因此我對他印象不錯,後來我當了司務長,當時缺一個做饅頭的,那時候又是農閒,就讓他幫著揉饅頭,一直就幹了幾年,都還乾的不錯,還有一年多就刑滿了,中隊就把他提拔為了值班人員,這人值夜班最是負責了,又不打瞌睡,說實在的,他當時逃跑,所有人都不相信。”老獄jǐng卻是還記得比較清楚,一口氣說來,也頗為流利。
“當時,你們去過他家裡嗎?他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柳罡問道
“家裡,他根本就沒有家,他父母在他入獄前就死了,他也沒有結婚,有兩個哥哥,也沒有一個理會他,在監獄,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來看過他。”老獄jǐng搖了搖頭。
“杜司務長,我看了一下你們的資料,九六年十月份,薛太恩是在雜工組?”柳罡問道。
“是的,薛太恩會一些泥水匠的活,而且刑期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