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只是現在三聯單表現出來,而且還表現的有些過分。
“小姐,出什麼事了?你那麼需要血液啊?”對方見我那焦急的樣子,也焦急的問道。
“我想小姐剛才也看到了那個和我們一起的臉色倉白的小男孩,他是我的弟弟,他的血液不太好,所以需要經常性的換血,現在我們在旅途中,也是能一直住在醫院,所以我們總是隨身購買幾代血液,隨時隨地可以給他換血,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們用完了最後一袋血漿,現在急需買幾袋。”我瞎編著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你們可以去辦個許可證啊!”她見意道。
“那少說也得好幾天,我們在這裡住不了兩天就要離開了,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我否定道。
“那可怎麼辦啊!”她也著急道。
“是啊!我們正為這個事情頭疼呢!”我又符和了一句。
“對了,有一個地方可以買到血,只是……”她說著又猶豫起來。
“只是什麼,很貴嗎?這個沒關係。”我馬上緊追著問道。
“不單是這個問題,在我們這裡有個地下血站,錢當然是貴的,不過這些血的來源和質量都是不能保證的,所以一般的人都不會去那裡買血,但是像你們這樣急的話,也可以試試。”她最後還是告訴了我們那個我想知道的答案。其實我本來就是衝著這種供血站去的,誰都知道,正規的供血站是不可能隨便買得到血漿的,只有那種黑色的地下組織才可以。
“這個我們會十分小心謹慎的,就請小姐告訴我們怎麼才可以去到那個地下血站吧!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再耽擱了。”我嚴肅的問道。
結果她就給我們指了條路,還手繪了張簡單卻明瞭的地圖。
“現在我們就去那個血站嗎?”我們出了小旅店的門,火蝶跟在我的身後,問道。
“不!先去取點錢。”我掏出那張卡,晃了兩下道。
“可是這種時候銀行早就關門了。”火蝶不解道。
“我說過去銀行取了嗎?”我反問道。
“那我們……”火蝶更是猜想不透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剛才來時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遊戲房。”我說明道。
“你是想贏點錢?”她終於明白了。
“不錯,不過得先用這卡里的錢作本而矣!再說我也很想知道,在這張卡里究盡有多少錢,它的主人是誰。”這段時間裡,我沒事就拿著它把玩,思考著這些問題。
“你會賭錢嗎?”火蝶好奇的問道。
“不會。”我乾脆的回答道。
“那怎麼辦?”她緊張的問道。
“當然是你去賭了。”我說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因為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決定如此。
“可是我也不會啊!”她無奈的回答道。
“不需要你會,到時你只要聽我的吩咐去做就行。”我回答道。
“是!主人!”她從那晚開始就一直稱我為主人,開始我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不過現在也許是習慣了,所以聽起來也沒有那麼刺耳了。
“客人,你想玩什麼?”一進遊戲房的門,一陣喧譁之聲衝耳而進,不一會和就有人相迎道。
“什麼都可以,不過我的錢都在這張卡里,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從卡里取點錢出來。”我回答道。
“當然可以,這裡來的大都是遊客,遊客一般都不會在身上帶太多的現金,所以我們特地為您這樣的客人準備了最好最安全的取款裝置。”他一見我手中的那個銀色的卡片,臉笑得都開了花,歡天喜地的把我們迎進了內廳裡,一下子耳邊清靜了許多。
“兩位小姐請,裡面是一個十分安全的密室,你們可以在裡面的自動銀行內取款,我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