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遇到頂級妖孽。又被打散，然後就一直到現在？”

“怎麼可能！”敖拜彷彿被聶凡的話戳中了逆鱗，頓時就炸毛了：“羅睺那小子雖然實力強大，非常妖孽，但是面對從未有過的黑死劫雷時，一樣準備不足，被我打成了重傷，最後如果不是天地意志的約束，我早就將他化成灰灰了。”

“天地意志的約束？！”聶凡不解地重複這個名詞，他從來不知道渡天劫失敗還能不死的。

“對！天地意志的約束！”敖拜讚賞地看了聶凡一眼，這小子的悟性很高嘛：“黑死劫雷身為天地對於世間妖孽最初也是最直接的問答，與一般的天劫不同，它是有靈性的，只要你度過了最低的限度，那麼就能成功，特別是面對我這種不知積累了多久的天生靈種時，更是如此！”

“我記得當時我的積累已經達到了黑死劫雷的巔峰，也就是即將突破九天雷暴雲層的束縛，成為天地間第一尊聖者。”

“突破九天雷暴雲層的束縛？！就以黑死雷龍之身？！”聶凡震驚地看著黑死雷龍，這一切都與他自小所知的東西矛盾：“不是說黑死雷龍只能成就脫俗境四重天的修為嗎？之後就必須進化蛻變，成為更高階的天生靈種，你怎麼可能以黑死雷龍之身強大到那種地步！”

“大驚小怪！”敖拜鄙視地敗了一眼聶凡：“身為天地間第一隻，也是唯一一隻天生靈種自然比之其餘的黑死雷龍要強大地多！這是本源的差距！”

緊緊盯著敖拜看了良久，聶凡這才笑話這個事實：“姑且相信你說的話，既然你沒有被羅睺打散重聚，為何他成了天地間第一尊聖者，而你為何數百萬年之後還是這樣一個模樣？”

聞言，敖拜原本得意傲然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唉！你以為天生靈種就那麼好突破，天地間第一尊聖位那麼好拿嗎！小子，你知道天生靈種相對於普通大陸的生靈有哪些優勢嗎？”

聞言，聶凡一愣，閉目想了想後答道：“生命悠長，幾乎不死，就像你一樣！而且沒有資質的限制，只要一心積累，當積累答道一種極限時，自然而然就會突破！如果不是被封禁在九天雷暴雲層之中，當是大陸的統治者！”

這不是聶凡危言聳聽，實在是天生靈種的優勢比之普通人太大了，光是沒有資質限制，無限晉升這一項就比之大陸上的所有種族強大。

“沒錯！”敖拜點了點頭，眼中落寞更甚：“天生靈種的優勢那麼大，天地怎麼可能不給予一些限制，還是關於天地間第一尊聖位的歸屬，這是肯定不可能會被天生靈種拿到的位置。”

“我記得當時被困脫俗境重天的巔峰數百年不得寸進，倒是被我連連虐翻的羅睺勇猛精進，最後在我之前突破了脫俗境，成為天地間的第一尊聖者，那時的羅睺意氣風發，九天雷暴雲層的存在也被他所探知，想要來找我尋仇。”

說到這裡，敖拜的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可惜，他又怎知我之積累之深厚，開天之後，我就誕生，一直渾渾噩噩地在九天雷暴雲層之中修行積累，雖然沒有踏入聖境，但是比之聖境我的積累更是強大，加之九天雷暴雲層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生存的地界。”

“羅睺去九天雷暴雲層尋我晦氣，簡直就是找死，那裡就是我的主場，漫天的雷暴盡為我所用，每一道雷霆都彷彿我的分手一樣，羅睺再次慘敗，險些死於我手。”

“這麼強大？”聶凡眼中滿是不解，按照敖拜的說法，那他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