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下去了,到底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啊。
我心裡一震,然後又問了他幾個老頭長相的細節,他都點頭說對,問我怎麼知道,我說你別管了。
問完這一切後,我和高月都無比的震驚,壞了,出事了,狗爺活了!
對於狗爺的記憶已經很長時間了,在我們的印象當中,他應該死了,可是我一直都覺得他不應該會死,因為從小到大,狗爺給我的印象都是非常深沉,非常厲害的角色,誰死,他都不會死。
果然,他真的還活著!
車子一路開進了省城,果然,我們追的那輛車進到了樂器行附近,我們從計程車上下來,我跟高月使了個眼色,高月再次進到那車子裡面,跟司機聊天。
司機的眼睛一直在高月身上晃來晃去,我早就知道這個傢伙沒有好心眼,高月跟他笑著說了幾句話,突然抬手就把他打懵了。
高月在車上呆了一會兒才下來,我已經觀察著皮子他們兩個把我媽弄到了樓上了,高月跟我說解決了,這個司機永遠也想不起今天的事情了。
高月是會一些旁門左道的,對付這樣的大嘴巴司機自有自己的辦法,我們兩人跑到了樂器行的後門我託了她一下,她就爬了上去。
這個樂器行裝修的時候是我們盯著的,除了我,嫣兒,盼盼之外,沒有人知道我們給這個樂器行留了一條不用走門的路。
其實那時候我們就已經遇到了很多危險了,當時琢磨的是給自己留著一個最後的基地,如果哪天實在是不安全了,就住在這裡來,當時沒想到,這裡竟然成了關押我媽的地方,而我正好可以隨便出入。
高月上去後,拽了我一把,我也上去了,當時設計後門這面牆的時候故意設計了幾個非常方便的著力點,不過平時看不出來,只有按了按鈕之後才能發現的。
我們很輕鬆的來到了二樓。
我們沒有直接進到亮燈的地方,而是先來到一個小隔間,這裡是當時為了躲避人準備的,沒有人知道,所以我開啟隔間,發現裡面沒有被人動過後,就知道我們的秘密沒有被發現。
在隔間裡有一個監控攝像頭,從這裡可以看到樂器行的大半個部分,這些攝像頭全部都是我們暗中安上的,非常的隱蔽,就連線路都和主線路不一樣,單獨走的一個線路,單獨走的一個電錶,那個電錶的費用已經交了五年的。
我們當時最怕的就是這個地方被別人攻陷了,我們就可以在隔間裡面待著,看著外面的人,然後發出偷襲。
這次,全部用上了。
監控裡面只有一個地方開著燈,就是我們的外屋,那裡坐著三個人。
皮子,石頭,還有白天我們來這裡的時候,接待我們的那個妖嬈女人。
妖嬈女人躺在沙發上,身上穿得非常單薄,抽著煙,皮子和石頭兩個人都嘿嘿笑著,說著剛才劫持我媽的事情,妖嬈女人說你們別高興的太早,咱們的對手二虎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等他們知道是你們乾的,肯定饒不了你們,所以你們必須要老實點。
皮子的笑聲非常猥瑣,他嘎嘎笑著,說:尹姐,別嚇唬我們兄弟了,我們兄弟當時受老大的命令,去他身邊臥底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嚇唬我們的,結果呢?那傻小子把我們當他的親兄弟啊,啊哈哈,還給我們錢花。我跟你說,咱們老大實在是太把他當回事了,他除了會吹個笛子,別的沒啥了不起的。
說著,他坐到了沙發上,把手搭在了妖嬈女人的腿上。
妖嬈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抽菸,石頭也坐了過去,把手搭在妖嬈女人的另外一條腿上,說:是啊尹姐,咱們給老大辦了這麼多事,哪一件辦砸過?不過,我麼兄弟兩人一直有個問題,想請教姐姐啊。
說著,他的手就往上開始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