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起來……”
藍天義接道。“老禪師知道那人是誰麼?”
白衣老僧道:“那人是誰,迄今仍是武林中一樁很大的隱秘突覺腦際靈光—閃,難道:他乃得到丹書、魔令之人,或已知曉當年偷書的人了。心中念動,口氣一轉,問道:”閣下乃得到丹書、魔令之人,想必知曉此事了。“藍天又微微一皺眉頭,道:”在下倒是見過那盜書之人,只可惜已經無法認出他是誰了。“
白衣老僧道。“怎會如此?”
藍天義道:“因為他已成了一具白骨。”
白衣老僧點點頭,道:“丹書、魔令。消失江湖年限甚久,雖然有人收藏了此書,但他仍然無法煉成金剛不壞之身,落得個形化神銷。”
藍天義道:“可惜的是,他在死去之前,未把丹書、魔令毀去,卻叫在下無意之中得到。”
白衣老僧道:“那人之死,應該對你藍教主是一個很好的寫照。”
藍天義接道:“和本座何干?”
白衣老僧道:“前車之見,他雖有丹書、魔令,仍難死亡之厄,藍教主縱然能夠得償統治武林之願,也難免去死亡之關,但卻留給後世的唾罵。”
藍天義道:“如是你老禪師取得了丹書、魔令,老禪師又將如何人置?”
白衣老僧道:“老衲雖未見過那丹書、魔令,但就觀察所得而言,上面記述的武功,都是前輩習武之人的心結晶他們只僱用一身絕學傳諸後世,不異把一生習武經驗,寫在上,故而丹書、魔令上的武功,除了它奇奧的變化之外,還有著速成的神效。”
藍天義淡淡一笑,道:“老禪師雖未見過丹書、魔令但看來卻似目睹過一般。
江曉峰心中暗道:“這位老禪師引古證今,說的藍天義頻頻點頭,希望他能說服藍天義,使得他改變心意。”
但聞白衣老僧接道:“就老衲目睹那三位魔道後起高手而論,他們的年紀都很輕,就一般武學常規而論,那點年紀,決不能練成那等身手,但他們竟然有了那等成就。所以,老衲覺著,他們定然是走的捷徑。”
藍天義突然一整臉色,問道:“大師的話,說完了吧?”
白衣老僧道:“老衲這數十年來,從未說過這麼多話,今番破例,希望藍教主能夠懸崖勒馬,打消以武功壓服江湖的用心。”
藍天義冷冷的說道:“貴派的掌門人,也和我談過此事。可惜的是,咱們相遇的太晚了,如若在下能早兩年和你老禪師會晤傾談,也許藍某人會打消此念。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白衣老僧苦關一下,道:“既是如此,老衲算是白費口舌,藍教主請出手吧!”
言罷,雙手合十,閉目而立。
江曉峰暗暗嘆息一聲,忖道:“看來武林中這一番殺劫已是無可避免了。
藍天義長劍舉起,緩緩向前跨行兩步,道:“大師小心了。”
長劍慢慢的刺向白衣老僧的前胸。
但見這老僧肅立如故,渾如不覺。
江曉峰目睹其勢,心中大為痛惜,忖道:這位老禪師如若想以我不人地獄的精神感召藍天義,任他一劍刺死,以便藍天義改變心意,那可真是大憾之事了。
正在心中念轉,瞥見藍天義手中之劍,突然加快刺了過去。
就在藍天義劍式加快的同時,白衣老僧突然一側身子,長劍掠著僧袍劃過。
藍天義一劍落空、那白衣老僧卻疾如閃電般一個大轉身,欺近藍天義的身側、右手一探,疾向藍天義手腕上扣去。
這一招快如星火,真叫人目不暇接。
但見藍天義右腕一沉,避過白衣老僧的一擊,右手一彎,看似收劍,其實卻是右肘代指,點向白衣老僧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