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所以他們更在高峰身後勢如狂潮,竟然打出一個小**。
大爪憎恨的望著殺瘋了的高峰,全身不由地顫抖,並不是他氣憤,而是高峰那瘋狂的氣勢讓他害怕,就像當日他看到高峰殺死奎土一樣。
曾經鄙視過三爪膽小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三弟落到難以企及的低度,和高峰一比,他簡直什麼都不是。
為了這次考核,他媽動用了爺爺留下來的絕對底牌,兩個號稱西部荒野禁忌種族的毒腸人,這兩個毒腸人最喜歡的食物就是嬰兒純淨的血液,和鮮嫩的肉質,哪怕部落的生死大敵,荒人也不待見他們,只要看到他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死。
高峰不知道,他看到的荒人戰士所攜帶的嬰兒骨頭並不是荒人部落吃掉的,而是被幽靈一樣的毒腸人給吃的,他們就像遊走在荒野中的幽靈,能輕易潛入別人的部落,在母親沉睡的時刻,偷走嬰兒吃掉,並將骨頭留在搖籃中讓母親感受時間最大的悲傷與痛苦。
他們相信,嬰兒的血肉和母親的痛苦能給他們最強大的力量,而在荒野中流傳的迷信則是,想要將嬰兒的靈魂解脫出來,便要將留下的骨頭隨身攜帶,感化骨頭中所蘊含的怨氣。
在各種傳說遍佈的西部荒野,毒腸人是排在前十的恐怖使徒,是讓所有女人做夢都會嚇醒的邪惡之人。
這兩個以吞噬嬰兒為享受的毒腸人就站在大爪身邊的陰影中,他們本身的面板黝黑,只有在夜晚才是他們的主場,就算有火光照明,他們也能敏銳的找到陰暗之處將自己隱藏。
大爪能活到現在,毒腸人居功至偉,他們將所有跑到大爪身邊的荒人戰士和奴女契奴統統殺死,唯一的例外是那些抱著嬰兒的女人,他們只會搶走嬰兒,卻將女人留下,也許在以後,女人生下其他的孩子又能讓他們品位到人間最極致的美味?
大爪望著高峰心中憤怒而糾結,但當他聽到身後嘎嘣脆的咀嚼聲,卻能感到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連轉身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就在剛才,兩個毒腸人竟然像瘋狗一般爭奪著一個歲大的嬰兒,當他的面撕開兩半,讓他的心都是涼的。
“我們去不去?”大爪望著人群中奮戰的高峰心懷殺意,但對兩個毒腸人不敢造次,也不再像部落中對人頤指氣使。
“不要著急,他遲早會被我們吸乾鮮血的,要是他就這麼死了,不是更好,免得暴露我們。”身後傳來陰寒恐怖的話音,就像刀片在磨刀石上磨礪的聲響,大爪打了一個機靈,不再開口,他情願去聽叫聲最難聽的荒野燎貓叫春整夜的睡不著,也不願意聽身後那種陰森到骨子裡的話語。
就在大爪準備旁觀的時候,兩道身影猶如劈開巨浪的艦艏,直直地向部落那邊衝去,一前一後的兩個人讓大爪臉色大變,他看到一向威風十足,兇狠狂躁的黑爪竟然被一個巨人追殺。
黑爪看上去很悽慘,左半身血淋淋的,幾乎將下半身給染紅,而那威風霸氣的黑爪猶如被錘子砸過千百遍,兩根爪刃扭曲,一根爪刃斷裂,只剩下最後兩根爪刃悽零孤單。
追殺著黑爪的夜魔發出暢意的大笑,似乎很享受這一刻追殺黑爪的快感,身邊的族人在哀嚎,在死亡,他的部落在燃燒,但這一切都不在意,他的心中只有黑爪,他要用黑爪的右臂裝飾自己的房間。
黑爪出現打破了戰局的僵持,荒人爆發出前所未有計程車氣,狂猛如虎,部落勇士這邊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