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暖溼的氣息吹拂在高峰的耳際,讓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
高峰一眼看到在角落陰影裡的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滿了期待和渴望,地犰的偷窺正在要緊關頭,他巴不得高峰留在這裡多表演一番,至於讓高峰去其他帳篷的事兒,都忘得一乾二淨。
半拉半扯,高峰被女人們圍在中間,這個說不能穿男裝,不然會被剝皮,便有人來解開他的衣服,那個說,高峰太可憐了,身上到處都是傷,又有人拿出保養面板的珍貴香油膏,給高峰塗抹,還有人說高峰太髒了,拿著不知道是誰的裹胸,給高峰擦起身子來。
不多時,高峰便被一片粉腿肉。臂給圍在中心,不時聽到高峰支支吾吾,似在害羞的鼻音,讓地犰臉紅脖子粗,兩隻眼睛都不夠用的盯著,但在這時,一個個女人突然詭異的倒下,隨後高峰穿回了衣服,全身香味兒的站在地犰身前。
“這些都是庇護者的女人,每一個都是荒野的絕色,地犰首領如果有興趣,我可以等……。”
高峰的話語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調侃,但地犰不懂什麼叫做羞愧,從陰影中走出來搖頭說道:“可惜,早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不讓你動手了,我從來不知道偷偷摸摸的看別人洗澡,會比殺人更有意思……。”
此話一出,高峰心中痛罵不止,如果不是沒有辦法,至於讓這個變態看了便宜麼?腦中閃過無數個將地球折磨至死的辦法,若是說出來,說不定又會被地犰讚許為創意。
“嗯,看了這些,再看其他的就沒意思了,我們去最中心的帳篷吧,放心,我很高興,不會再讓你動手了,記得下次好好表現……。”
地犰貪婪地眼神依依不捨的盯著地上的女人,心不在焉的說道,讓高峰長出一口大氣,他終於賭對了,從地犰偷看那對男女愛愛便知道,這個瘋子心裡變態,所以他才是強忍著暴走的衝動,配合演了一場戲,為自己爭取到了機會,也讓自己免於去面對那些無辜的孩子。
高峰為了生存,可以殺男人,殺女人,但惟獨不想殺孩子,這是他心中不能觸及的底線。
“那你可以把盒子還給我了?”高峰卻沒有罷休,非要扯著盒子說事兒,地犰眼中閃過狡黠,誘惑性的說道:“你把地上的女人都上一遍,上了我就給你……。”
“我們走吧,說不定她們就快醒過來了,等你攻破了荒人部落,這些女人你可以放在地犰部落,每天偷看洗澡……。”
高峰很抑鬱的說道,語氣帶有強烈的不滿,但他的話卻讓地犰眼中一亮,認為是個不錯的辦法。
荒人部落是中部荒野西遷的部落聯合一起匯聚的,面對生存的壓力,面和心不合的大小部落也不得不坐在一起相互商談,巨型獸皮帳篷裡曠達而豪華,種種西部荒野難得一見的野獸顱骨和獸皮裝飾琳琅滿目,被黑爪部落用作戰旗的傳承在這裡只是最低等的裝飾,可見部落的實力之強。
帳篷裡坐了一圈兒人圍著餐桌大吃大喝,猶如古代草原名族的王帳,這裡每一個人都是一方首領,沒有一個普通人,清一色的庇護者,嘴裡嚼著半生不熟的獸肉,眼神卻一個賽似一個的桀驁不馴,似乎相互之間連吃東西都在較量。
在這個只有男人,沒有女人的帳篷裡,雄性荷爾蒙呈現不成比例的濃郁,也讓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火藥味兒,但這股火藥味兒被最中心的那個巨型漢子給死死地壓制。
最中心的那個荒人首領與身邊清一色的肌肉男不一樣,整個人猶如竹竿,全身都沒有二兩肉,不管是臉頰,還是手臂,都和骷髏一般,但他有常人為止恐懼的碩大骨架,坐在這群最低都是一米八的壯漢中間,依舊高出一大截,猶如小人國裡的巨人。
此人就是最大的部族的首領,顯鋒伽羅,橫斷。
橫斷外形削瘦如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