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猿猴,扭頭小心地看著高峰的臉色,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心中也在納悶,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祖宗到底是什麼背景?
“荒人的首領還是橫斷麼?”高峰將匕首插回腰間說道。
“是是是,一直都是,這些天荒人有大動靜,看樣子好像有撤走的打算,我被派出來看他們走遠沒有,要是他們走了,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高峰得到想要的,便不想和這個出賣同伴眼都不眨的傢伙繼續說下去,狠狠一腳踹在這傢伙背上,猶如足球一般踹了出去,這人也不含糊,刷地跳起來縱身邊跳進石頭中間,下一刻就沒了蹤跡。
“怎麼辦?我該不該去見她?”
高峰心潮起伏,猶如驚濤駭浪在心口攪動,腦中全是愷月別離時依依不捨的眼神,大腦也失去了冷靜,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去見到讓他難忘的女孩兒。
隨即他又想到月曇益和其他人,橫斷,遲葉葉,還有天滿等,若是將月曇益和其他人一起牽扯進來,恐怕都會被陳老根彙報給九玄,就算他殺死了月曇益,九玄也會將火焰揮灑到整個西部荒野,相信到了那個時候,荒野再沒有一個部落能逃過憾軍伽羅的憤怒。
“不,不能去找她……,至少現在不能……。// ;。//”即使高峰比任何時候都想要見到愷月,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相信要不了多久月曇益就會追上來,之前月曇益殺死數荒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高峰可不想月曇益傷害愷月。
高峰不知道,月曇益早已經傷害到愷月,比身體上的創傷嚴重一倍。
乘月曇益還沒有追上來的空檔,高峰在荒涼的石頭堆裡翻找著背陰的空間,拔出一根根宛如九節鞭一般彎曲生長在石頭縫隙中的草根,這些草根就是高峰的水源,從草根中萃取出一滴滴清水送進嘴裡,略帶苦澀味道的草汁兒在嘴裡慢慢滑進喉嚨。
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在那塊所謂詛咒之地的甜水,那片從地下抽取出來的甘泉。
“如果我在那裡殺了月曇益,豈不是?”
這個念頭突然閃進腦中,高峰的心劇烈跳動起來,手中乾枯的草根被他緊緊地捏成一團,他一直都在想反擊,但他的手段對月曇益無效,如果,他將月曇益引到那塊地方,就像伏殺恐怖死神那樣殺死月曇益,豈不是就解決了這個心腹之患?
“冷靜,冷靜……。”
扔掉草根,高峰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讓滾燙的臉頰緩解一下因興奮而湧出的潮紅。
“不一定能行,月曇益不是恐怖死神那種沒有大腦的東西,他一定會知道不對勁兒,不一定能夠成功……。”
高峰在心中這麼對自己說道,大腦依舊在飛快的轉動,不要把敵人想的太愚蠢,只能將其想的太狡猾,若是不這樣,恐怕一旦動起手,首先因為愚蠢而死的就是自己。
“月曇益的能力是真空粉碎,作用距離大概十二米,全力發動,大概持續三十秒中,在這個時間段裡,他基本上是無敵的,三十秒足夠做許多事了……。”
這些天,面臨月曇益一次次的追殺,高峰已經比月曇益自己更瞭解他的能力,不管是距離,時間,還是連續的使用次數,高峰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正是因為這樣,高峰就更對月曇益忌憚,一個不好,月曇益反而可能乘機殺死他,所以沒有完全之策,高峰更本不可能和月曇益正面交鋒,一個照面就會被置於死地。
“可如果我能夠將他吸引到瀝青池中間?”
高峰腦中又蹦出一個新的想法,原本想要用地下的天燃氣燒死月曇益,就像炸死恐怖死神那樣,但月曇益不可能會蠢到,衝進氣味兒難聞的天燃氣中間,而他唯一的辦法,就是限制月曇益,藉助自然的力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