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你要殺的是我,我才是他們的頭兒……。”
唰唰的鮮血從斷掉的頸子中噴射出來,呈環形落在屍體周圍的地面上,當高峰發出憤怒的吼叫後,屍體重重的向高峰傾倒,高峰憤怒的眼神卻在四處掃視,沒有躲避的舉動,就在這時,屍體一分為二,血淋淋的內臟與碎骨猶如火山噴發,向高峰滿頭滿臉落下。
感知中一切無所遁形,但屍體裂開的卻極為詭異,沒有發現任何跡象,將戒備提到極限的高峰依然措手不及,不得不向後跳起來躲避,突然間,一股陰冷的寒流向高峰的頸子切過來,讓憤怒的高峰驟然變色。
這是超出感知之外的襲擊,若不是高峰對殺意本身極為敏感,根本發現不了這怪異的襲擊,千劫絲悄然無息的攔在頸子邊,等著寒流自己撞上去,手掌翻動,十枚鋒利而纖細的鋼針猶悄然無息的釋放了出去,在身邊形成環形轉動的防護罩。
高峰並沒有輕視對手,獅子搏兔既用全力,更別提詭異的敵人能夠豁免他最大的依仗,感知一直是高峰最得力的駐守,比眼睛更加放心,眼睛也許能欺騙自己,但感知卻不會,陡然間失去了感知探索的能力,就像被矇住眼睛一般難受。
就在高峰認為,自己已立於不敗之地時,那不知名的對手又給了高峰一個驚喜,千劫絲落到空出,憑空穿過了寒流,卻無法抵消,而那快速遊走在身邊,隨時發出致命一擊的長針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像那寒流真的只是一股微微寒冷的輕風,輕輕吹拂在高峰的頸側。
瞬間,強烈的寒意讓高峰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冰冷的劇痛在頸部冰澈透骨,高峰猶如鬼影似的快速移動,一秒鐘不到連續移動了十多個位置,高速無規則移動,終於讓他擺脫了那如影隨形的寒流,當他在百米之外顯出身形之後,便看到頸部的冰寒火辣辣的刺痛,感知掃過,才發現自己的動脈差點被切開,滾燙的鮮血不停的冒出傷口,流進了衣領中。
高峰倒吸一口涼氣,好久沒有這麼驚險,只差一點就和嚮導一樣屍首兩段,而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襲擊者的進攻方式是什麼,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詭異,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聲勢,也看不到任何武器,就這麼陡然出現在身邊,讓人防不勝防。
更糟糕的是,高峰的**並不能抵擋對方詭異的攻擊,要不是他見機的早,在感到危險的時候瞬間脫離,說不定今天就死在了這裡,一股涼氣陡然間從尾椎骨一直升到了天靈蓋,高峰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將感知發動到極限,細細檢視每一點蛛絲馬跡。
在這陰暗的地下,就算有燈光也無法將大多數地方照亮,相反,有了燈光可能更糟,地勢複雜的環境,讓很多地方都隱藏在黑暗中,燈光可以照亮一部分,卻將更多的地方陷入更純粹的黑暗,也許感知無法第一時間發現敵人,卻能全範圍的觀察身邊每一寸空間,高峰相信,除非對手是不需要身體的鬼魂,不然總能留下一些痕跡。
感知能夠發現塵埃被吹動,沙粒被踩到,甚至能感受空氣的流速,只要高峰能夠發現這些不對勁的地方,他就能鎖定對手,發出全範圍的攻擊,正在緊張的探尋,卻聽到遠方隱約的槍聲,顯然伽羅們已經和這裡的劣種人交火。
槍聲就像號角一般,讓那詭異的敵人再次進攻,這一次高峰依然沒有找到對方,那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