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敢再使用自動火力,害怕誤傷到同伴,要麼掏出手槍,要麼抽出軍刺,沉默地向暴風戰士反撲過來,表現的同樣勇敢無懼,慘烈碰撞在這一刻展開。
襲擊者護甲出眾,讓暴風戰士的短刀失去作用,而暴風戰士身體素質達到了人體極限,冷兵器戰鬥經驗更不用說。
人影快穿插閃動,呼喝怒吼連綿不絕,刀刃碰撞的火花在叮噹的脆響中閃耀,巨力撞飛的人體砸在地上悶哼慘叫,幾隻手槍同時擊中一個暴風戰士,在彈雨中,暴風戰士強壯的身軀爆開一朵朵血花,暴風戰士不顧身上濺shè的鮮血,瘋狂地向其中一人撲去,一把將其抱住,狠狠地砸在岩石上,其他人驚恐地向後跳躍,就見全身流血的暴風戰士跪在暈厥過去的襲擊者身邊,一把掀開堅固的頭盔,抱住那人的腦袋,當著其他人的面狠狠地扭斷頸椎。
卡擦聲響起的同時,血人般的暴風戰士狂笑著倒下,手中始終抱著敵人腦袋,讓幾個隱藏在盔甲中的襲擊者全身顫抖,在另外一邊,一個暴風戰士倒在了地上,眼看就要死去,突然抓住一個襲擊者的腳踝,猛地跳起來向岩石牆壁上砸下,一次次沉重的悶響中,襲擊者連慘叫都沒出,軟綿綿的失去動靜,又被這名強壯的暴風戰士當做武器,抽打在其他襲擊者身上,將一個個襲擊者抽飛了出去,在大笑中耗盡力氣倒下。
倒下的暴風戰士被戰友跨過屍體拋在身後,奮戰的暴風戰士對腳下的戰友屍體毫不理睬,盯著幾十米之外打冷槍的襲擊者,猶如閃電向那邊衝去,衝刺的同時,身子不斷地擺動,儘可能的躲開子彈,在接近敵人的瞬間,雙腳錯開,繞過弧線滑到那人身後,手中的短刀輕巧地插進頸部裝甲連線的縫隙,割斷敵人的喉嚨,然後輕巧敏捷的退開,向下一個對手撲去……。
總共不到五十人的戰鬥慘烈異常,血肉與鋼鐵的碰撞,在嘶吼與慘叫中不斷地製造鮮血與屍體,暴風戰士就像一頭頭瘋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撕咬任何能看得到的敵人,沒有多餘的話語,沒有求饒與威脅,全心全意的廝殺,慘烈的廝殺讓那些躲在堅固裝甲裡的襲擊者在一幕幕殘忍至極的血腥中崩潰了。
他們也是jīng銳的戰士,他們也是出生入死的豪傑,見慣死亡與鮮血,卻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敵人,敵人並非刀槍不入,軍刺捅進去會流血,子彈shè中會留下槍眼,可是暴風戰士有難以想象的狂躁和堅韌,荒野的男人生而為戰,除了戰鬥別無其他,除非陣亡,就算受傷倒在地上,第一時間也不是哀嚎慘叫,趴在地上抓住一切機會攻擊著襲擊者。
襲擊著的崩潰是在一個雙臂都被炸斷,還在用牙齒進攻的暴風戰士咬住一個受傷的同伴時生的,他們眼睜睜的看著瘋狂的暴風戰士用牙齒撕咬著同伴的腦袋,啃下帶著頭的血肉就這麼吞下去,這已經出人類接受能力的底線,在他們眼中,這些暴風戰士已經不再是人。
四十多個襲擊者只剩下七八個,他們在最後兩個暴風戰士反擊中奔逃,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其中一人甚至偏離了方向,直直地撞到了堅硬地岩石上倒下,就在這時,幾道比閃電還快的流光閃過黑暗,擊中了潰逃的襲擊者,瞬間將他們的裝甲撕開,撕開的還有脆弱的人體。
四分五裂的屍體散落在地上冒著火焰,追殺的兩個暴風戰士彷彿看不到這些恐怖的屍塊,他們被新的敵人給吸引,嘶吼著向更遠處的黑暗撲去,那野xìng而悲涼的嘶吼猶如最終的輓歌,即使不敵,他們也要死得有尊嚴。
咻地一聲,一張大網突然在黑暗中張開,將兩個暴風戰士罩在大網中,任由暴風戰士竭盡全力的嘶吼掙扎,也不能將大網掙脫,更多的襲擊者從黑暗中現身,人數達到近百人。
這些人武器更加jīng良,被圍在最中心的人防護甲極盡奢華,半數的人沒有戴頭盔,露出驚恐難看的表情,在他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