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安頓好了蘇芒就去找房子。”
事情就這樣簡單地定下了,搬家。
我在酒店住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沒有去上班,也沒有出過酒店,沒有心情做任何事情,邱連鈺的事情和竊聽器的事情讓我心煩意亂,不過是一個星期的事情,我足足瘦了七斤,這幾天總是過來陪我的馨兒看著我這樣子,心疼得不得了,在搬家的前一天,硬是拉著我出去逛街,要帶著我好好吃一頓。
我沒想到許洋和陳松東也在,他們已經在一家中餐廳點好了飯菜,只等著我和馨兒到就好了,馨兒一進餐廳門就向許洋揮手,然後對我說道:“這裡的飯菜特別好吃,許洋訂了三天才訂到,生意好著呢,你今天必須多吃點,知道沒?”
我憔悴地笑了一下,吃飯?我連喝水的胃口都沒有。
“蘇小姐,你……”看到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許洋似乎是嚇了一跳,不過是良好的修養沒讓他立馬質問出來,我怎麼變成這個鬼樣,陳松東也很驚訝,我則是苦笑一聲,和馨兒一起坐下以後。馨兒說道:“好了,別問那麼多了,她這幾天心情不好,我就是帶她來吃點好吃的,你看她都瘦成白骨精了。”
馨兒的苦心我都懂,她想朋友之間聚聚能讓心情好一點。我沒有胃口吃飯,但是看著她那麼關心我,我使勁地逼著自己吃一點,那些香噴噴的飯菜,此時在我吃來卻是嚼之無味。
“聽說蘇小姐的房間裡,找出了竊聽器?”忽然。陳松東開口問。
我愣住,視線與陳松東接洽,他神情自然像是在問一個很普通的問題,可是我卻覺得意外,這件事他怎麼知道?
“是我跟他們說的,想讓他們分析分析是怎麼回事。”馨兒有些抱歉地對我說:“別生氣。”
“沒事,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會少。”我回過神以後說道,我驚訝的只是陳松東這種和我壓根不熟,和高煜也不熟的人,怎麼會知道?有馨兒當傳話筒,就自然理解了。
我喝了一口飲料,繼續答道:“對,暫時還不知道是誰搞的鬼,高煜在追查。”
陳松東點點頭:“嗯,像高老闆這樣的人,生意上的對手肯定不少,有人想要耍點小名堂也是正常。”
生意上的對手,是嗎?我疑惑了,為什麼生意上的對手要將竊聽器放在我房間,他怎麼就確定高煜會住這間房?
我們幾個人吃著飯,隨口聊著這些事情,我也順便問了問陳松東的工作之類的,他和許洋是同一個公司,也是好友,看起來挺不錯。
“還有心情吃飯啊?”我正在想一些事情,卻發現座位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正是胡雪薇。
居然遇到了她,我在心裡苦笑一聲,如果說之前我以為邱連鈺是愛我的,我有那個底氣去激她。應對她,那麼現在我就是一個失敗者,我已經失去了邱連鈺這張王牌,氣勢自然萎靡了許多,看著一臉得意的胡雪薇,我默不作聲,繼續吃飯。
“我和邱哥要訂婚了,你難道還不知道?”胡雪薇似乎很不喜歡看到我這麼淡定的樣子,非要看到我驚慌憤怒吃醋才高興一樣,站在那兒繼續說道:“我們昨天去重新選了婚紗,他的眼光挺好的,你要不要也去選一件。和你的高老闆結婚?”
“我和你很熟嗎?”我不想再從胡雪薇的口中聽到那個稱呼,於是放下筷子抬頭冷冷地問她。
“不熟,我和你這種女人怎麼會熟?”胡雪薇否認。
“那你和我唧唧歪歪說什麼?要炫耀去找記者炫耀,說邱連鈺給你買了大鑽戒,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不就好了?那些記者一定會把你們寫得幸福無比,跟我這一個不熟的路人說這麼多,你腦子有病嗎?”我心中火氣很大,越說越激動:“你是不是想要我也去找記者說說,你做了些什麼勾當?給你們的訂婚添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