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輪廓分明,高鼻深眼,刀削斧鑿般有力,配上一對鷹隼似的銳目,電光四射,其容不怒自威,懾人之極。
只是一個照面,段譽便可從他閃爍的眼神感到曲傲是那種既自負又自私個性,在那漠然無情的眼裡,還隱現某種狠毒的陰險狡詐,這些,不是他那卓世的功力那深淵般的氣息就可以掩飾得了的。這類人,一切都會以自己作為中心,彷佛認為自己擁有著老天爺賜予他的特權,可肆意橫行,絕對無視天地任何之人。
這,就是飛鷹曲傲。
這,就是草原上的鐵勒雄鷹。
這,就是大草原中只在武尊畢玄之下的最強者。
而段譽一看這個飛鷹曲傲,馬上就明白花翎子為什麼會除了最早被自己抓的那幾天會叫嚷著她那個師傅,之後就再也沒聽她提起。到最後當她徹底成為段譽的女人後更是一心向著段譽。連無意中聽到段譽提起過要對付她師傅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好像段譽要對付的不是她的師傅而是一個路人。因為這根本不能比,在這一個飛鷹曲傲的眼中,段譽無法找到一絲自負和自私以外的東西,他的心中,只有他自己,絕對沒有任何別人的存在。
換成是任何人,也會挑選一個像段譽那種願意平視自己願意疼愛自己的人。
沒有人喜歡當自己是一條狗,沒有人喜歡當自己是一個奴才,相信就算是現在畢恭畢敬地低著頭站在曲傲身後的長叔謀和庚哥呼兒也不會喜歡,可是他們沒有得選擇。在飛鷹曲傲的面前,他們就必須像狗一樣恭敬和服從,他們甚至沒有抬起頭說話的資格。
他們只比跟隨著曲傲身後的那幾十個跪在地上以頭貼地的鐵勒勇士稍稍好一點,因為他們還是他的弟子。
“就是這一個人殺了我的愛兒?”
曲傲看了不看段譽一眼,揹負著手,抬頭向天,輕哼。可是此時他連花翎子提也不提可見他的天性薄涼,自私自利。
“稟師尊,就是他。”
長叔謀恭恭敬敬在答道。
“你是個廢物。”
曲傲冷哼道:“連這樣的一個人也殺不死,甚至,讓他擄走了花翎子。”
“弟子愚鈍無能。”
長叔謀又恭恭敬敬地答道。
“你就是那些漢人口中的年輕一代第一高手?”
曲傲漫不經心地瞥了段譽一眼問道:“我看一也不過如此?”
“哦!是麼?可是”段譽也看向這個所謂的草原飛鷹曲傲,微微一笑道:“我看你這個老得連毛都快掉光了的老麻雀,一個老得傻到東南西北也分不清的楞頭鳥人,敢情你還沒有睡醒啊?你以為這裡是你們鐵勒啊?你要教訓你的徒弟你就躲到你們鐵勒那些汙穢的大帳篷裡去教訓啊,你敢跑來中原之地擺什麼老資格?”
“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段譽最後問。
“小輩,你想激怒我沒那麼容易。”
曲傲哼了一聲道:“你現在可以多開口廢話,因為在我一會兒將你活剝拆骨的時候你就沒有機會逞能了。”
說完之後眼中是充滿了殺氣,整個院中也充滿了詭異的氣息,讓院中的眾人覺得氣息一窒,一群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更是一個個臉色發白,直冒冷汗。
而段譽在這個時候卻是面不改色,暗暗運起道心種魔*,與曲傲相抗衡。不過這時段譽卻是並未使出實力,而是剛剛可以與曲傲向持平的模樣。卻是段譽知道這次大戲的主角可不是自己這“逍遙劍客段譽”而應該是昏君,邪帝“楊廣”此時,只見段譽和曲傲二人一見面便較上了勁,此時兩人周遭一片沉靜,而一早聽段譽所言待在廂房內旁觀的宋師道眾人的心情只能用“黑雲壓城城欲摧”七個字來形容,強大的壓力讓他們感到喘不過氣來,不由心中驚懼,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