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問了。
沈達爾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我只能說她是我的責任,一輩子的責任。”
“很不喜歡,難以推卻的責任?”殷堯猜測著。
“不!”他很激動地駁回他的話語,“這種責任我甘之如飴。”
“可是,你並不快樂,對嗎?”
沈達爾渙散的眼神頓時清澈了,“海豚,你從臺灣大老遠來這兒,可不是為了研究我,你該瞭解的是現在身藏在這兒隱姓埋名的大毒梟——孫樵。”
撇開纖纖不談,現在他們該討論此次行動的重點。
“孫樵!可是十年前被臺灣司法界喚為‘毒鼠’的孫樵?”因為他非常刁鑽滑 溜,屢抓屢敗;而且,他手下的集團並不因此而收斂些,反而如老鼠繁殖般更加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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