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為難的看著她:“安瀾,我覺得你還是自己進去給領導說比較好,畢竟今晚不只是有校長和系主任,還有老總呢,如果你就這樣悄悄的走了,我怕萬一老總不高興,覺得你這人目中無人呢。”
安瀾想想也是,於是便點點頭,和杜汐一起推門進去,恰逢周莉莉正在彈鋼琴,一曲《加沃特舞曲》把氣氛推到了一個高點,已經有不少的老師在翩翩起舞了。
安瀾從人群后走到領導這一桌,都還沒來得及開口,校長就在喊了:“顧安瀾,你今晚還沒給林總敬酒,來來來,趕緊滿上,敬我們林總一杯。”
林總是藝術學校的老闆,五十多歲,據說是學校專業戶,他開了三所學校,五所幼兒園,在濱城教育這一塊也算是名人。
安瀾就笑著對校長和老闆說:“林總,很抱歉,我手臂受傷了,不能喝酒,我現在以茶代酒敬林總好了。”
林總一聽她手臂有傷,即刻就說:“那還是算了,別敬了,我已經被他們灌醉了,你去跟他們一起玩吧。”
“林總,陳校長,王主任,那我就先回去了,”安瀾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抬了一下:“手臂上的傷還得去醫院換紗布,怕太晚了不好搭車。”
“去吧,”林總倒也是善解人意之人,見安瀾轉身走了還叮囑了句:“如果不好打車就打電話叫家人來接,你手臂有傷就別去擠公交了。”
“謝謝!”安瀾謝了林總,從人群后快速的朝門口走去,然後一個人悄聲無息的走出了包間大門。
也許時間還早,電梯邊這會兒沒幾個人,加上她也才三男三女,等了好幾分鐘電梯才上來了,結果走出來一幫人,看來這個時候來的人比離去的人要多一些。
運氣不是太好,走到門口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雖然不大,可是沒帶傘的她還是沒有勇氣就這樣走出去。
站在綠野門口等計程車,保安禮貌的告訴她,來這的客人大多是開車來的,你要等計程車得去外邊大道上等,或者打計程車司機電話,不過人家要收來這的路費。
安瀾說自己沒有計程車司機的電話,那保安就說有不少計程車司機都在這留了電話,問她要不要叫車,如果要可以幫她叫一輛過來。
安瀾希望早點離開這裡,自然是請保安幫忙打電話給計程車司機,同時還給了保安二十塊錢小費。
保安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才幫她叫到一輛車,然後告訴她,大約要等十幾分鐘的樣子,因為別的司機都忙,就這個司機剛下了客,正在趕來的路上,讓她在旁邊坐著等會兒。
結果等了二十分鐘計程車司機才到,保安招手叫她,她起身來,抬眸的瞬間,卻看見那邊vip電梯門開啟,易水寒擁著凌雨薇走了出來。
她即刻低下頭,快步的朝停在綠野門口的計程車走去,剛拉開計程車門坐上去,易水寒和凌雨薇也到門口了,雨簾密佈的窗外,凌雨薇衣衫凌亂的依偎在易水寒的懷裡。
“要下去嗎?”計程車司機見她一直盯著窗外,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她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才淡淡的道:“開車吧,去市醫院,”
計程車司機點頭,雖然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沒有錦衣華服,不過作為眼尖的計程車司機,他還是把她給認出來了,兩個月前那段選親影片的女主角,現今海米手機總裁的妻子——顧安瀾!
安瀾到醫院時是晚上八點,其實時間不算晚,可關鍵是今晚急診科特別忙,有出車禍的傷員送來,醫生護士都忙著救人去了。
像她這種換藥換紗布的小事情,自然就只能等護士忙完了再說,而這一等,結果就等了一個小時才把藥和紗布給換上。
等她走出換藥時室,外邊的雨下得更大了,而急診科門口更是等不到計程車,因為醫院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