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也關機?”
邵逸夫一臉的不滿。
他給老夫人敬酒後就想離開,可老夫人又說他應該給蘇錦繡敬酒,不管怎麼說,蘇錦繡是他母親。
不得已,他又給蘇錦繡敬酒,然後是兩個舅舅,接著表哥表弟的輪番來,一圈下來,宴席也就差不多了。
最終還是等蘇老夫人切了蛋糕才走的,他自然是不敢再開車了,因為五年前那次醉酒駕車的經歷給了他慘痛的教訓。
所以,最終是他的助理來幫他開的車,也是在那時,他赫然發現,先自己而去的柳云溪的車居然還安靜的停在海月軒地下停車場。
“我右腳痛,怕踩不好油門和剎車。”云溪淡淡的解釋著。
邵逸夫這才朝她的腳上看,然後發現她腳背上貼著一大塊紗布。
“我沒想到一杯茶能把腳燙成這樣。”他以為云溪就是襪子溼了。
“皮外傷,沒多大事,”她把吹風放下,頭髮已經吹乾。
“哦,那就好,”邵逸夫聽她說沒多大事,心裡剛湧上的那一絲愧疚還沒成型又迅速的消去。
“你和陸子遇是怎麼認識的?”邵逸夫話鋒一轉,即刻問了回來路上一直糾結的問題。
“陸子是我的學生,”云溪淡淡的解釋著。
“陸子遇已經25了,還是學生?”邵逸夫皺眉。
“聽說三年前唸完大三就休學了,現在是復課。”這個說辭云溪也是聽說的。究竟什麼原因她也不太清楚。
見他還站在門口,云溪忍不住提醒一句:“時間不早了,”
“那你早點休息。”邵逸夫話剛落,手機卻在這時響起簡訊提醒。
他稍微楞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迅速轉身朝樓下走去,因為有些急的緣故腳步有些踉蹌。
云溪看著已經跑到樓下的邵逸夫,終於忍不住提醒了句:“逸夫,爺爺下週估計回來了。”
“哦,知道了。”邵逸夫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云溪在門口楞站了一下,然後赤著腳一瘸一拐的走下樓來,把正灌著風的大門慢慢的關上。
。。。。。。
隨著年底的到來,一年一度的寒假即將來臨,云溪也就跟著忙碌起來。
腳痛,但並不影響上課,最近幾天都是複習和考試,她倒也不是特別的忙碌。
因為是複習,所以一節課倒也不累,下課時走出教室,聽見有女生略微失落的聲音在抱怨今天怎麼又沒看到陸子遇。
她這才注意到,好像陸子遇最近幾天的確是沒來上課了,準確的說是沒來上她的課了。
這讓她多少有些意外,因為陸子遇自這個學期來聽她的課後,之前從來不曾缺過課,幾乎每次她到教室
,都能看見坐在第一排的他。
該不會是女朋友從國外回來了,忙著談戀愛,所以就連課也顧不得了?
想到這裡,她不僅用手揉捏了下額頭,最近事情可真的多。
剛走回辦公室,手機有震動傳來。
她掏出手機來,是碧君打來的,剛按下接聽鍵,碧君的聲音就咋咋呼呼的傳來:“柳云溪,老孃我從冰天雪地的北方回來了,趕緊到機場來接我。”
“我腳痛,”云溪淡淡的回絕著:“這幾天上班都打出租,你還是自己坐計程車到蜜坊吧,我給你接風洗塵。”
“。。。。。。”手機裡傳來碧君的幾句鳥語後才被結束通話。
想著碧君是從機場過來,云溪並不著急,慢悠悠的把自己是事情忙完才坐計程車去的蜜坊。
結果她到蜜坊時,碧君倒是比她還先到了。
“你總是這樣不緊不忙的,”碧君待她坐下來率先瞪她一眼,然後才想起關心她:“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