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含煙聽秦沁一這樣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點著頭說:“那成,顧夫人有事先去忙,不過安瀾,這馬上中秋節了,你回孃家住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該回易家來住了?”
安瀾聽了這話淡淡一笑道:“易夫人,在你公開宣稱我和水寒的婚姻結束後,在你從來不曾公開承認我和水寒的婚姻在繼續前,你覺得我就這樣悄聲無息的搬回易家大院去住是不是有幾分不妥?”
“這。。。。。。”
邵含煙再一次被質問得說不出話來,這說來說去,顧安瀾這尊神趕走容易,這要邀請回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水寒不是公開宣佈你們的婚姻還在繼續麼?”邵含煙趕緊為自己辯解著:“從此以後,你跟水寒的婚事你們自己說了算,我再也不攪和到你們的婚事中來了。”
“可顧夫人這話對外界宣稱了嗎?”秦沁一微笑著淡淡的問著。
“我。。。。。。”
邵含煙再度啞口無言,她今天早上這是出門沒看天氣,所以才會被秦沁一給嗆了一鼻子灰又一鼻子灰。
“易夫人,你還是先回去吧,”安瀾淡淡的對邵含煙說:“現在不是我跟不跟你回去的問題,正如我媽說的那樣,我跟你回去言不正名不順,何況,水寒貌似也沒回易家大院不是嗎?”
一句話提醒著邵含煙,她想要把這兒媳婦請回去,首先還得去把那正跟自己鬧彆扭的兒子搞定才行。
“好吧,我先去跟水寒商量一下這件事情,”邵含煙順著安瀾的梯子下,然後看著秦沁一道:“到時候讓水寒親自來接安瀾回易家大院!”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秦沁一的聲音淡漠而又疏離,並沒有因為邵含煙那句話就感動什麼的。
邵含煙苦笑了一下,又說了兩句場面上的話,然後才去上了停在路邊的車走了。
邵含煙這廂一走,秦
沁一直接就對著自己的女兒發火:“你究竟怎麼回事?昨天賣掉那塊地了頭腦就發暈了?昨晚跟著易水寒走了就算了,今天居然還告訴邵含煙,你丟臉不丟臉?”
“。。。。。。”
安瀾默,母親一向把面子看得極重,而她剛剛也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撒謊所以就如實的說了。
可她不如實的說又怎麼說呢?
順著邵含煙的話說一早出去吃早餐才回來?那她脖子上那麼明顯的吻痕怎麼解釋?
秦沁一見安瀾低頭不說話,再看她脖子上那麼明顯的罪證,想要再度發火,可想著女兒的不易,這剛幫博耀賣了地,把博耀從困境中解救出來,她這一個表揚都沒有,就又是一通批評了。
“好了,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秦沁一終於嘆息一聲,和安瀾一起走進沁園時還在說:“只是,你也不能什麼都忘記了不是?今天是你26歲的生日啊,你是早上七點多生的,我昨晚還想著。。。。。。今天一早要和你一起慶祝生日來著。”
“媽,對不起,”安瀾趕緊道歉,討好的挽著秦沁一的手臂:“我記得今天是我生日,可我。。。。。。我沒及時趕回來。”
安瀾其實忘記生日這件事情了,昨晚和易水寒一起喝了紅酒,然後又纏綿了一夜,然後就那樣睡沉了。。。。。。
而早上七點,她的確是醒過來了,不過不是自然醒的,也不是被鬧鐘給鬧醒的,而是被易水寒用一枝百合花給撩醒的。
當她睜開眼時,易水寒就端著一個親手做的蛋糕站在她跟前,而那個蛋糕上插著26根蠟燭,每根蠟燭都跳躍著燭火,他的臉就在燭火下相映成輝。。。。。。
“安瀾,生日快樂!”他隔著燭火對她說。
而她當時激動得眼淚忍不住就滾下來了,連衣服都沒顧得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