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則是被動型,但現在位置倒過來,他成了被動接受了,他還內疚個鬼啊?所以他很是理真氣壯,那個癱瘓的男人如果要怪也得怪他的女人,幹他鳥事?
“嗯,後來呢?我是第二天啊……”魯榮明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這位呂大哥有時嚴峻得要命,可開起玩笑來卻興致高的讓人受不了。
“喔~對對,還有後來的事呢……第二天,我腳底發虛地起床……呃,對了,我夜裡根本沒有進黃媽給我準備好的房,那女人一整夜都象只章魚一樣地攀爬在我身上,我根本就動不了窩,所以一直都在她房裡,這才聽到了隔壁她男人的敲牆聲哩,嘿嘿……快天亮時,我想好歹回我那房裡躺一會,歇一會兒,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了那個黑瘦的老太婆,乖乖,她看著我的眼神和昨晚那個癱瘓男人的眼神一樣,惡狠狠地瞪著我,似乎我挖了她的祖墳一樣。如果目光能殺死人,估計那一晚我呂大炮已死了兩回了,呵呵!
此時,院子裡正在修剪花木的那個叫老馬的老頭看我的眼神讓我很是不舒服,他濃密花白眉毛下深陷的眸子深邃幽暗得見不到底,一落到你身上就有一種讓你無處遁形的感覺,我都不敢和他的目光交接,只怕被他看出我是個冒充的青柳表舅。因此便低頭匆匆穿過屋簷到了西面房裡補覺去了。
吃過早飯,柳依依忽然青柳在文帝廟裡有事,今天回不來了,得明天才能回家,如果我一定要見她的話,還得等一天。我一聽,娘希匹,這要住到何年馬月?再住下去,我呂大炮非變成人幹不可!由此,我也確定,青柳確實是逃走了。這女人只是在故弄玄虛想留下我做她的面首。
這個我可是不幹的,想我呂大炮一向習慣了上面,現在搞成了下面,這和成為女人又有什麼兩樣?因此,我馬上提出離開,理由都是現成的,因為行程的關係,再呆下去是不行了等等。那女人一開始還不肯放,後來看我很是堅決,知道挽留不住,於是只得放我走了。臨走還在我包裡塞了一支上好的人參和一對野生幹鹿茸,這對鹿茸原本是她男人買下自個用於壯陽的,但現在他已經用不著了……哈哈,小兄弟你知道嗎,這野生幹鹿茸現在市面上啥價鈿?”呂振武得意地問魯榮明,乘他思索時,舀過水杯喝了口水,抬頭看到魯榮明苦笑著答不上來,便笑著向他伸出一個指頭。
“一塊洋鈿?”魯榮明對藥材的認識只是人參黨參黃芪之類的補藥,因為他娘身體不好,請鎮上的陸先生到家裡把了脈後開出的大都是這種藥。對鹿茸這種壯陽藥並不熟悉,所以根本不上個子醜寅卯來。一看到呂振武伸出一根指頭,便以為是一塊銀元。
“嘁!一塊洋鈿怎麼夠?”呂振武翻了個大白眼,:“要一兩銀子呢!”
“什麼?要一兩銀子?是一對?”魯榮明又吃了一驚,心道這麼貴的東西,萬一買到假貨就慘了。
“一兩銀子不是一對,只是一隻喔!”呂振武又一次開心得樂起來,就象一個生意人隨便做一票生意便賺了一大筆一樣,“這次去鄉下既睡了個又風騷又漂亮的女人,還得到了上好的大補藥,你大哥這次是不是賺翻了?呵呵~”
“嗨,這是大哥的運氣好啊!又撞了桃花運又遇上了財運,那個柳依依也算是個多情人,這是對你辛苦了一夜作出的補償吧。”魯榮明嘴角微微上挑,促俠地道。
“嗯嗯,小兄弟得不錯,我呂大炮這一夜容易嗎我……”呂振武一聽,立刻悲憤委屈地嚷道。
“大哥,你從王家出來後去了楊柳村了嗎?”魯榮明看到呂振武又要提起那一夜,怕他起來沒個玩,連忙截住話頭問道。
“哦,去了去了,那裡是青柳姑娘的孃家,當然是要去的。我在鎮上問明瞭楊柳村的方向後便一路奔去。娘希匹的,昨夜終究被那娘們榨乾了精神,這腳勁一點也沒有,走起路來直打飄,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