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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來要變天。我們快走吧。”富生話還沒完,就抬腳離開了阿根家的場院。

兩個人只顧著話,沒注意到旁邊有人把他們的話全都聽了去,這人正是久不見面的何三官。

何三官自重陽節那天被阿大跌傷陰部後,一直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才能下地,後來又調養了一個多月,那個部位的功能才總算恢復正常。

他失手被踢傷的事在張家護院中簡直就成了一個大笑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當時究竟是怎麼被那個傻小子跌中的。沒想到大江大浪都闖過來了,卻在陰溝裡翻了船,竟然失手在一個不懂武功的毛頭小子手裡。

他的那些手下雖然在他面前不敢什麼,但揹著他肯定把他得一錢不值,每當他想到這些,就恨不得把阿大食之肉嚼之骨,心想等傷好後一定找機會把那個阿大誘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做了……對了,在做掉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一番,出出心裡頭的這股惡氣。

這一天,張家大院裡沒事,康復了的何三官就消消停停地溜了出來,一出張家大字的邊門,他就直奔楊柳村而來。對張阿根家他不是很熟,但略一打聽,應該不難找。誰知一到村口就聽到瑣吶鼓樂齊鳴,並伴有喧譁的人聲。

好奇是人的天性,這幹慣了殺手越貨之事的何三官也不例外。在這鄉間,聽到平時不大聽得到的喜慶鼓樂,他的腳就不由自主地循聲而去,轉過一處牆角,就看到一家場院裡圍了好多人,人群中間停著一乘小轎,幾個吹鼓手鼓著腮幫子正在賣力地吹著,一個穿著嶄新的小夥子邊不斷地向眾人作揖邊慢慢踱向小轎。

這場景讓何三官有點迷惑不解,這家人在搞什麼名堂?嫁女?進轎的人明明是個小夥子啊!娶親?這新郎官怎麼是坐轎去迎娶的?正困惑間,忽然覺得這新郎官似乎有些面熟,細想之下,不由熱血沸騰起來:這不就是那個踢傷了他的阿大嗎?

這真是冤家路狹,何三官一時氣血翻湧,差點就拔出拳頭奔過去砸了那轎子,可再看周圍的人群中至少有十多個青壯年,再加上那一班吹樂的,加起來怕不得有二十幾個全勞力,粗粗估摸一下,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又把那股子心火壓了下來。

轎子很快啟程,漸行漸遠。聽圍觀的那些人議論,他這才知道這阿大是去沈家木橋做上門女婿去了。這下子何三官的腦子一時有些不夠用了,不知道這沈家木橋倒底在哪裡。他雖然在這裡呆了十多年,但因為怕仇家追上門來,除了東家囑咐的事情必須要出門外,平時並不太喜歡外出,當然,和柳衣衣的幽會是個例外。所以,對這裡周圍的環境也不是很瞭解。

想到以後可能沒有機會報那一腳之仇,把個何三官憋悶得差點吐血。因此,他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目送著小轎的離去沒有挪動腳步,這才讓他聽到了富生兄弟的談話。

聽到青柳名字,何三官心裡不由一動,立刻想到那丫頭還握有他的一個秘密,萬一真的如那兩人所這青柳被她父母用於調門親的話,那他的危險豈不是永遠存在?於是他心急火燎地趕到三里路外的高橋小鎮上買了一盒糕點,去了繼娘菊花家裡。

章節目錄 第二十三章約會小兒冢

第二十三章

再那菊花自那日從蘆花浜回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上過阿根家的門,因為她覺得無法向阿根夫婦交代。如果實,那阿根這個一根筋的萬一也使起橫來,這件事肯定要黃;如果不,一直悶著也不是個事,在她的潛意識裡是想幫著阿根家舀到這個數的,她也知道阿根家裡的窘況,有了錢,也許這困窘可以得到改變。

但是事實上這個數真的是高了點,那柳衣衣不肯鬆口也情有可原。左思右想想不出一個辦法來,就只好一天天拖著,不敢上阿根家去。

這一天,她突然聽到阿大要出門做上門女婿了,心下不由吃了一驚,不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