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他看出了一些不同之處,只見這大床跟張小花郭莊家中的炕有些相似,整個床都是由碩大的石塊支撐起來的,張小花臉上帶著不解,走到床前,撲鼻都是一股幽香,張小花“撲哧”笑了一聲,伸手就是將撲在床上的那些絲綢的鋪蓋都是掀落,露出鋪蓋下三指多厚,看起來黝黑的石板,這石板跟下面支撐的石塊不同,是完整的一塊,而夜明珠的光華照在漆黑的板面上,一點兒反光都沒有,那光直似被石板吸收了一般。
張小花伸手摸摸,那石板有些澀澀,跟光滑的表面很是不符,等張小花凝目直視了片刻,隱約之間,石板之內隱隱的又是有些不可琢磨的閃光亮起,跟夜空的星光有些相近,可急速之間,又是類似於電光了
“這……”張小花手撫著奇怪的石板,不知如何說了,神識中,這石板跟下面的石塊並沒什麼區別,一點兒元氣的波動都是沒有,怎麼肉眼的所見,就如此的不同呢?
“不管了,反正就是來禍害白豔秋,這東西被她天天的睡在下面,不消說的,肯定就是什麼好來頭的東西,我只收了就是。只是……這石板也太大了,我這腰帶之內……”張小花尋思了一下,神識浸入腰帶之內,他的腰帶內收集了過多的五行玉髓,能放東西的地方也確實少了,好在這石板乃是扁平的,張小花只略微的一收拾,就將空間騰了出來。
然而,就在張小花將那神秘的石板放進腰帶的時候,又是出了一點兒的狀況,那石板居然跟般若重劍一樣,幾乎就是不能用神識操控的,怎麼說的,般若重劍根本就不受神識的操控,這石板倒是能被神識捉摸住,但給張小花的感覺,就好似用雙手去抓河溝裡的小泥鰍,滑溜溜的,根本不著力,不過,好在還是幾乎,並不是根本不能操控,張小花在付出了足夠的耐性,將神識都消耗了多半,額頭也是急出汗珠的代價,才堪堪將那神秘的石板收入到腰帶之內
“痛並快樂著”張小花一抹自己額頭的汗珠,快樂的笑了,他自己並不知道這石板的由來,也不知道用處,可……能將白豔秋睡覺都壓在下面的東西拿走,張小花就是做夢也會笑醒的
“嘿嘿,居然敢將貧道變成白鬍子張小花,即便是想想,那……也是不成……貧道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咳咳,似乎……跟夢……在這裡白頭偕老,不問世事……嘻嘻,也是快事一件吧”
張小花盤膝而坐,小心運轉牽神引,將神識逐漸的補充,眼睛又在這寢宮之內四處的踅摸,白豔秋乃是神刀門的後裔,要說她這寢宮之內沒有仙道的遺物,沒有張小花喜歡撿的垃圾,就算是將張小花的腦袋打破,他也不會相信的。
可是,那些東西又是放在哪裡呢?
張小花眼睛在整個寢宮之內,看了一遍又一遍,神識掃了一遍又是一遍,總也沒有異常的地方。
等張小花將所有的東西一件一件,嗯,甚至就是衣櫃內的**衣、外衣都是看了一遍之後,就是將目光落在了床頭放的那面巨大的鏡子了
依了張小花的所想,梳妝檯上有了一面銅鏡,白豔秋已經可以對鏡貼花黃了,沒必要再在床頭放一面大的鏡子了吧既然這巨大的鏡子是了多餘的,嗯,還放到床頭,那能幹嗎用?不消說的,事有異常即為妖,這巨大的鏡子肯定有端倪的。
可是,張小花站在鏡子前,夜明珠的光華將銅鏡照的也是纖毫畢現,就是巨大床上的絲綢也是看的清楚,明明就是一個銅鏡麼?能有什麼不同?
近前看了沒什麼發現,張小花翻身就是落在大床之上,在床上舞弄****了一陣,那銅鏡上也是一般的反映,正常的緊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兒呢?”張小花撓頭了:“莫非這白豔秋喜歡看自己晚上睡覺的樣子?這廝的嗜好,可是極……美妙的呀”
不死心的張小花又是將神識自上而下罩在銅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