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男子居然敢當著眾人面行兇,還有,便是他那發招的速度和奇巧,竟是暗處護衛的高手也大大吃驚,這銀髮男子,極為恐怖!
齊宛如一隻眼睛被毀,斷斷沒有康復的可能,她用獨剩的一隻眼惡狠狠盯著衛墨,獨眼裡滿是瘋狂和恨絕。
齊國君見愛女受挫,沉聲轉向鐵木道:“你什麼意思?”
銀髮衛墨張揚一笑:“何必問他,出手的是我不是麼?”他走了出來,每每走一步,便給人帶來巨大的壓迫力:“你齊國邀我五星國做客,不但不以禮相待結以邦國之好,反而命這骯髒的女子捉了我欲行那禽獸之事,莫非你們不知道,我已經是開國女神的男人麼?”衛墨素手一指,指向好整以暇喝水的陸蒔千。
陸蒔千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可她很快緩過來,臉上風雲不動:“不錯,他是我……夫君。”
先在道義上站住腳跟,再慢慢地對付那個淫賤的女人。雖然五星帝國不懼齊國,單單憑藉他們也能滅了齊國,可誰也不想造無謂的殺孽,更不想兩國陷入戰爭的僵局。陸蒔千已經思量好去異位面,更不想留下個爛攤子讓鐵木收拾。是以,齊宛如要殺,可也要對方心服口服地把她送過來殺。
就心智計謀,銀髮衛墨,確實比黑髮衛墨要高明得多。不是說黑髮衛墨聰明,不夠有智慧,是他太善良,於手段智謀,太不適合他。
“你胡說,你胡說,明明是你看我美貌,勾引的我!”齊宛如並非是個笨蛋,立即顛倒黑白。
銀髮衛墨嗤笑一聲,微微彈指,破空之聲而去。
齊宛如耳上一疼,顫抖地摸去,耳朵已經被對方爆去,血流了她一脖子。她心中驚懼交加,看都不敢看衛墨,她怎會知,這個男子居然是這樣一個狠角色,在這大殿上,當著眾人的面,也敢殘她廢她,太可怕了,她後悔了,不該去招惹他啊!可這世界,沒有後悔的藥,她既然做下一樁樁罪孽,就要提前準備受到處罰。
“父親,救我……”唯一能壓住他們的,便是父親了,只要以出兵為由,對只要以這個為由,迫於壓力,五星帝國,那個男人不敢拿她怎麼樣。
齊國君雷霆震怒,大臣們也紛紛斥責,對他們來說,這是侮辱,敢在大殿之上如此殘害一國公主,還將他們的面子住哪裡擱?
齊天雄更是當先站出:“父親,他們如此侮辱宛如妹妹,該治千刀萬剮的罪行。”
大殿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但衛墨卻毫不在意地一笑:“我原本以為,貴國發現公主所做之事後,會略微懂點事,不說將這淫蕩的女人抓起打死,起碼應該捉她來謝罪,卻不想……”
某一大臣忍不住指責:“你有什麼證據?憑你口說無憑,亂放厥詞,傷殘公主,殺你萬次都不足惜!”
銀髮衛墨瞅了那大臣一眼,強大威壓而至,直直叫他口噴鮮血倒飛數米。
“要證據,好!”衛墨自儲物袋拿出一水晶球。
齊宛如一見那水晶球,失血的臉更白了數分,站在侍衛身後的身子也不斷顫抖著。齊天雄不滿地盯了她一眼,這個蠢貨,做事也不知道擦乾屁股。
灌入魔幻力,昨日發生在那房間的事便一一顯現,昏暗的房間,面露情潮苦苦忍耐得男子,以及那一盆盆的魔花,不時命令人擺花的齊宛如……事實真相下,齊國君臣看得面紅青白,臉上無光,這個公主,實在太胡鬧,太會給他們丟臉了……
而衛墨,則越看眼越沉,直到出現陸蒔千出現將他抱走那一片斷,他臉色才緩和過來。
“那花,不早被列入禁花了嗎……”不知誰小聲嘀咕著。
齊國大臣與齊國國君的臉上便更難看了。
齊國君又氣又怒:“宛如!”
“父親救我,我不過傾慕那位公子,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