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渴望她的心情,當真如同火燒燎原。
而現在,即便是看著她,都會不受控制,還好那日抒解一番,否則現在肯定無法在她面前保持冷靜。
陸蒔千接過茶杯,肌膚相碰間,便讓衛暴猛地一震,即使他現在不想,可身體是最誠實的,已經亢奮起來。
他不禁為自己的下流而感到可恥。
他已經在她身邊,這種日子明明是自己最渴望得到,可為什麼,自己越來越管不住自己,自她在魔舞位面要了他,他日日渴望的心情竟然那般地焦躁,彷彿心中藏著頭猛獸,日日地叫囂,竟然要壓過他嫻靜和溫柔去,他不由想到,如果他是銀髮的那個他的性子就好了,想要她,便直接說出來。
陸蒔千見他神色有異,便關切地問道:“你有事嗎?”
衛墨從思緒中驚醒,有些失獵:“阿千,我,我沒事。。。。。。”
陸蒔千哪裡又不曉得他的心事,對在乎的人,一舉一動她都關注,而將他們放在了心中,便註定不能像以前那樣馬虎大意。見其他美男都素有默契地離開房間,她拉住衛墨的手,將他按在自己身邊坐好:“你有心事。”
女子體香縈繞鼻端,她的手握住他的手,那種溫暖和滿足,幾乎讓他有些失態,更多卻是迷醉。
“阿千,我,我沒有。”
頭卻被對面的女子抬起,她正用璀璨的大眼看他,看得他心中怦怦直跳。
女子紅唇啟開:“說謊。”
說著,便一手接住他精壯而潔實的腰,一手撫摸他光潔如綢的臉,湊近她,嫣紅的唇品鑑般地,摩挲般地,輕吻上他的臉,他的眉,他的鼻端。
他身體一陣激動地顫抖,眼睛顫抖地閉上,長長的睫毛蓋在下眼瞼上,竟然是那般地美麗,如同最精緻美麗的人偶。
但人偶是沒有生命的,他卻燦爛炫目的生命,人偶是沒有心的,他卻有最豐富易感的心。
“對不起,衛墨,我很久沒有吻你了。”陸蒔千喃喃,之前一直難以放下的心防,正逐漸放下。她本來只想愛一人,但卻有了白和死神,她本來只想對兩人好,但卻有了衛墨,她本想最大限度地只要三人,但在那昏迷的三年裡,她親眼見證每個人的良苦用心,那濃烈得非常的愛意,她也有掙扎,她未必不徘徊,直到現在,讓她接受他們,她心中都覺有難度。在面對他們時,她從不覺自己是什麼創世神,她就是個女人,最普通的女人。她猶豫了那麼久,她便辜負了衛墨那麼久。在這些人中,衛墨最溫柔,最無辜,他情繫她身,他在三年前同她親密相待,但這些年來,她卻少有同他親熱,她心中未必不知他的渴望,卻總也難說服自己。直到十日前,他在她手上綻放,噴灑出那般多濃密的灼熱,她才知他心中的渴望,竟然已經積累到那樣深的地步。
少年初識情慾,本是食髓知味,她卻冷落了他那麼多年。
她的心,隱隱疼痛起來。
以最溫柔的姿態,輕輕地撬開他久經乾涸的唇,闖入他的牙關,抓住他驚慌失措的舌,輕輕地勾著它,吸吮著它。
“阿,阿千,阿千。。。。。。”心中是焦灼的,渴望的,唇舌相觸,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沉淪,沉淪於她的溫柔和甜蜜裡,他對她,永遠是毫無戒備的,身體也是,心也是。
吻著,吻著,深深地吻著,相交,相纏,兩個人的溫馨。
不用刻意挑撥,只需一個吻,或者輕輕的觸碰,他的身體便向她綻放,這樣的衛墨,怎讓她不心疼?
手不自覺地探上了他的身體,而他卻已經如水般地軟倒在靠椅上。
“這樣的衛墨,真讓人不自覺地想欺負啊。”她壞壞地說道。
衛墨本是徘紅的臉,變得更紅,似嗔還似嬌:“阿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