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延安不好,這傢伙什麼不好編,在介紹我的時候,居然說我是阿里布達王國禁衛軍教頭,武功一流,吹了這麼大的牛皮,讓霓虹姊妹看我的眼神其怪無比。
‘喂!為什麼我要變成武術教頭?’
‘因為你現在姓藍啊。’
詭異的動機,我實在不瞭解茅延安在想些什麼。
‘原來是藍世兄,真是失敬了。’
羽霓羽虹當時是說了一些客氣話,但我卻看得出羽霓眼中的疑慮。這也難怪,以她們的眼力,應該是看得出一個人武功高低,以我這樣的三流武功,要說能成為一國禁軍教頭,這種謊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也因此,當我向她們解釋,阿雪是我的小徒弟時,兩姊妹都露出很懷疑的表情。當我們動身趕路,阿雪用竹椅揹著我,她們更是險些驚到掉了下巴。
唉,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玩什麼師生遊戲。直接把這笨女人收作女奴,至少要烤要吃都隨我便,不用顧忌外人眼光。
沒有名門子弟的驕氣,這點很難得,因為過去我遇到的光之神宮子弟,不是像天河雪瓊那樣的冰冷不近人情,就是眼高於頂,不把旁人放在眼裡。我起初以為她們既然是本代神宮嫡系傳人之一,態度一定很高,但談話之後才知道,她們師父心燈居士是一個極為平易親和的人,把這樣的處事態度傳給弟子,而她們為了緝捕工作,多數時間都是和基層人員在一起工作,虛心吸取經驗,沒有高人一等的意識。
另外一個理由是,姊妹倆的經濟狀況只是一般,荷包裡頭沒有大筆金錢,態度要高也高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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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較於她們的態度,有一個很礙眼的地方,就是姊妹兩個高度重視正義精神。只要提到什麼作奸犯科的行為,不單是羽虹,就連沉靜的羽霓都忍不住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將所有惡人繩之以法。
由於我自己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守法良民,所以聽見她們的話語,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而她們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對我的態度明顯有所警戒,刻意問我的幾句話,不像是寒喧,反而像是在套問罪行了。
老實說,執法人員重視正義精神,這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重視‘正義’到甚至超越‘法治’的程度,就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就在些許的不協調中,我們持續趕路。單純就速度來講,霓虹姊妹展開雙翅,直飛向目的地,當然是最快的方法。但茅延安說,拜火教的目標是羽族,現在大隊人馬又已經來到附近,肯定會空中佈下封鎖網,從空中飛過去,被發現與攔截的機率更高,很不安全。
霓虹姊妹被這一說,只好打消主意,和我們一起加快步行。也許茅延安說得很有道理,但根據我的直覺,我卻覺得他這樣說的目的,似乎是為了不想霓虹兩人太快與我們分離,抵達史凱瓦歌樓城。
因為是步行,所以如何躲避敵人,就變得很重要,不然照前兩天那樣撞上獸人巡邏隊,驚動大票人馬攔截,那我們就得要一路打打殺殺地突圍過去,很不划算。更何況,雖說有了霓虹姊妹,令我們一行人實力大增,但畢竟沒有厲害到什麼阻礙都有信心闖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們必須要躲避敵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紫羅蘭就派上用場了。獸人們都是自小生長在山野,精通各種隱匿氣息之術,就人類看來,要和他們比天生的靈敏嗅覺與視覺,根本就不可能。但怎樣也好,一頭完全的野獸,感官能力是強過普通獸人的。
本來我們就是靠著紫羅蘭,才能安然旅行至今,而在如今這個緊要關頭,紫羅蘭更是完全發揮出它的優異能力,不管獸人巡邏隊從哪一邊來,她總是搶先一步發現,低咆著帶領我們改變方向,免去一場不必要的流血廝殺。
‘好厲害,阿雪姊姊的這頭豹子真是好本領,我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