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胡山回答,柳致知已發現異常,門外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約四十出頭,人瘦而jīng幹,手上執一鞭,柳致知對物xìng感應很強,此人手中鞭不知什麼材料,卻隱隱發出一種威壓,特別是對靈體;旁邊一人柳致知認識,是在鄱陽湖老爺廟附近認識,是特殊部門的餘忠,柳致知少有對此部門的人有好感,此人是其一;還有一個人,很年輕,頭比一般人大一些,但氣息卻是不太穩定。
三人走得很快,那個年輕人顯然被餘忠以一種力量挾帶著,轉眼間就進入周家大門,胡山更是渾身發抖。
那個手中執鞭的人,發現胡山跪在柳致知面前,抬頭打量柳致知,臉上露出慎重之sè,反而不留意地上跪著的胡山。
“劉天成見過這位道友,不知高人在此,實在冒昧打攪,我來此是帶走這頭老狐!道友貴姓?”劉天成抱拳當胸說到。餘忠也報了自己兩人姓名,柳致知這才知道那個臉sè蒼白的大頭年輕人叫唐小山。
“不敢高人稱謂,末學後進柳致知見過道友,不知道友與此狐有何恩怨?”柳致知問到。
“我得胡三太爺夢中傳授,授我打仙鞭,監管各路仙家堂口,如果有為非作歹的仙家,將之收監鎮壓,如果重者,打落修為,再重者,貶入輪迴,此處本無堂口,有一幫黑堂口仙家,被我封堂,一些逃脫者投入老狐手下,想於此開堂口,特前來捉拿,望道友行個方便!”劉天成說到。
柳致知一聽,原來如此,自己昨晚還奇怪,胡山手下那麼多仙家,早應該開堂口,怎麼到現在才纏上週濤,想讓他開堂,原來是這個原因。
“監察使者,小畜並未害過人,也未開想害人,這次想讓周濤出馬,也是想報恩,並不想害人,還請饒過小畜!”胡山立刻磕頭求到。
“你這老狐,本來不想拿你,卻聚集一幫封堂之仙家,想重新開堂,還逃竄世人家中。當追查職責!”劉天成板著臉說到,又對柳致知一抱拳:“道友,你怎麼和這老狐扯上的?”
柳致知一笑,便將自己來意說了出來,劉天成聽完,對胡山一翻眼:“你還有什麼話出,周家的人都遠途請柳道友幫忙驅趕你們!”
“老狐實是為了報恩,十多年前,老狐渡雷劫時,無意間得到周濤幫忙,他並不知道,但老狐不能忘記這一點,才想讓他成為出馬弟子,一方面有利於小畜借體修行,另一方面也為他謀一條生活,才冒這個風險來為他開竅,並沒有其他不良之意。”胡山說到。
“也罷,我也不為己甚,但不許你開堂口,如果主家願意,你可成為此家保家仙,但不准你對外治病驅邪!”劉天成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不然無法監管天下堂口。
胡山一聽,立刻請求周濤,整個過程周濤都聽得清清楚楚,問胡山對他有沒有壞處,胡山倒沒有敢胡吹,而是照實說,因為不對外做事,上身比較少,害處很小,倒可以保一家平安,特別是周濤動心的是,他可以算是一種修行人,胡山調整他身體後,會傳一套靜坐方法,令周濤心動,便點頭同意。
柳致知和劉天成在一旁沒有說什麼,只是無奈相互一笑。事情談好,周濤父母雖還有一些不情願,但也感覺多一個保家仙不是壞事,這種保家仙傳說,在此地流傳廣泛。
劉天成放胡山回去,胡山磕了一個頭,正準備離開,柳致知開口說話了:“胡仙家,我昨天叫周濤多看《論語》之類經典,你成為保家仙,時刻提醒一下他,法術神通都是虛幻,唯自己正念,才是修行正道!”
“多謝仙長提醒!”胡山是滿口答應,周濤則有些不滿,而劉天成望向柳致知則是露出一絲欣賞,讚許地點點頭。
胡山已走,柳致知則請三人入座,望向劉天成:“道友,你也是特殊部門的人?”
“劉老哥他不是,小山當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