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初的一番良苦用心還沒來得及排上用場,鄭常山就這麼死了,而這楊川市分部倒是如期建成了,更甚至因為陳京墨的刻意關注,這幾年發展起來的規模儼然已經要超過Y市分部的勁頭了。
如今因為下半年的一個新專案開發,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兒的陳京墨和林橋都需要在楊川市逗留一段時間。
這期間林橋自然就需要為陳京墨在本地的家裡重新找一些稍微靠譜些的家政和助理,只是這人選光有豐富的護理經驗還不行,還得照顧到陳京墨如今實在一日不如一日的精神狀態,所以林橋一時間也是操碎了心,連著幾天沒睡好嘴裡都起了一層泡。
“老林,陳先生現在是還不能開口說話是嗎?唉,我看啊這就是心病啊,得好好看看心理醫生,他這種年紀正是壯年啊,真一頭栽在這一段感情上也不太不值得了吧……”
和目前楊川市分部的負責人之一白柯一同吃過午飯出來,林橋聽見這和自己公事這麼多年的老同事這麼說臉色一時間也不太好。
如今因為身體狀況問題,陳京墨一般並不怎麼親自會來公司,這種情況下,有時就需要林橋時不時地來給他拿些資料。
今天恰好路上遇到了老熟人白柯,林橋和他在寫字樓底下新開的紙船牛排屋一起吃了頓午餐這才一塊往公司走,而路上談到自家老闆的健康問題,白柯這心直口快的沒忍住就說了些自己的想法,而兀自沉默了一會兒的林橋聞言也在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後道,“這道理你都明白陳先生能不明白嗎?他是個明白人,可是這明白人也有糊塗的時候啊,且不提當初他究竟有多喜歡已經死了的那位,光是他自小沒了親人這點,他壓根就見不得有人再離開他……現在是他自己不願意想開,所以也就沒什麼人能幫得了他,最近他經常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賈方連藥都不敢給他開了你說說……”
“唉,這是何必呢,陳先生這麼個條件在那兒,要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呢?他現在就是隨便花錢找個人,讓人家乾脆整成死去那位的模樣也有人前仆後繼的願意啊……”
聽林橋這麼說,難免也跟著有些一起發愁,白柯當初是陳京墨一手栽培起來的老部下之一,對自家老闆這商業天賦和人品修養還是挺佩服的,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三年前他出了躺國再回來時陳先生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而林橋見白柯這二百五沒幾句正經的就開始和自己瞎扯,而且還扯得這麼沒譜,當下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那整容出來的西貝貨能和真的一樣嗎!而且就算是臉長得一模一樣的那性格還能一模一樣嗎!我和你說,陳先生心心念唸的那位從性格上來說還真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別說是在楊川市的範圍內找一個差不多的人,省裡面翻個遍都未必找的到……”
“哇,居然這麼特別,我可從來沒有機會見過那人長什麼樣啊,你倒是給我點想象的空間啊……是溫柔小百花型的?還是冷豔玫瑰花型的?我總覺得能讓陳先生這麼牽掛的肯定得是個絕世美男子,你還記得那人大概長什麼樣嗎?”
白柯這一臉好奇的模樣讓林橋有些懶得理他,但被他這麼追問了一路林橋也有點不耐煩了,半響他只能耐著性子皺著眉認真地描述道,“長的是還不錯,但不是你說的那種型別,偏英氣掛的吧,性格既不溫柔,也不不冷豔……算挺有人格魅力的那種人吧,但有時候也挺神經質的。”
雖然也很想給點面子好好描述一下自家陳先生心頭這不滅的白月光鄭常山先生,可是努力想了半天林橋也只能勉強給出了這麼個沒勁的答案。
而聽見他這麼說當下就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對陳京墨居然會對這樣一個聽上去挺普通的人這麼痴心不改感到越發費解的白柯是徹底說不出話了。
“就這樣?”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