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沒由來的一突。
而見她這般提防自己的模樣,鄭常山只緩緩走過來蹲在她面前,給自己點了只煙夾在手指上轉了轉自己那隻灰白色的眼睛,這才陰嗖嗖拉長聲音開口道,“西洋鏡在哪兒。”
“你……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一聽到她這麼說就笑了起來,鄭常山這種扭曲變態的笑聲一般人還真有點吃不消,只把被死死的綁在椅子上的勾欄女嚇得後背的汗都出來了。
而還沒等她混亂害怕的腦子裡想出點什麼應對目前這種可怕狀況的主意,臉色陰森地像是惡鬼的鄭常山便猛地將自己手指上還在亮著火星的菸頭往勾欄女的臉上湊近了些,接著便用手背貼著勾欄女驟然變得慘白的面頰骨笑容滿面地開口道,“聽說你自從從祿星司叛逃之後,便跟著那個西洋鏡一起四處作惡,還盡幫著人間那些人販子們逼迫些女孩賣身,一旦見到有些不肯接你飯碗的女孩,你便用你的琵琶弦毀了人家的容貌再將那些女孩殺死……薛朝凝,先前讓你藏了那麼久,如今你落到我手裡了,你覺得自己還可能逃得掉嗎?”
這般說著,鄭常山只眯著眼睛著往勾欄女因為恐懼和心虛而變得扭曲的臉上抖了抖菸灰,那張儘管經過脂粉塗抹保養後的臉也因為菸灰的掉落而不斷地抽搐著,而似乎是生怕鄭常山一個不高興就乾脆毀了她這張臉,勾欄女臉色難看地想了想便忍不住眼神悽苦故意放低姿態道,“奴家從前受巨門星蠱惑,因此才做下許多的錯事……祿星您大人有大量,為何不放我這樣一個婦道人家一條生路呢,況且比起我來,那耍禾穀才是巨門手下的得力干將……若是祿星願意憐惜於我,奴家必定感激祿星的恩情……”
這般說著,從前慣於在男人面前用這招討到好處的勾欄女便用自己的腿熟練的纏上了鄭常山的腰,又調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將身體的曲線給盡情地展現了出來。
見狀臉色變得曖昧的鄭常山只用舌尖舔了舔自己手指上沾到的菸灰味道,又將冰冷手掌一路下滑到自己的腰上把勾欄女纖細的腳踝給一把握住了。
鄭常山:“真的嗎?你不嫌棄我?”
勾欄女:“哪有……奴家怎麼會嫌棄祿星您這般有英雄氣概的男人呢……”
鄭常山:“是嗎,可是我好嫌棄你呢。”
勾欄女:“……”
鄭常山不按照理出牌的神經病一開口就把勾欄女的臉都氣綠了,不尷不尬的抬著腿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嘛了。
見狀的鄭常山隨手把她比自家陳先生手感差了不少的腿給乾脆地丟回去,接著便帶著病態的意味從勾欄女的身後蠻橫且毫無憐香惜玉的狠狠勒住她的脖子。
而與此同時,一把光是從冰冷的觸感上就可以推斷出絕對很可怕的東西便貼上了勾欄女的臉頰。
“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也聽說過我並不太好的脾氣……但是你要知道,我還從來沒有殺過像你這樣的美人……你有張標緻的臉,可你的心一定是少見的黑,血也一定是少見的髒……所以,相比起你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的皮相,我更想將你的皮肉用刀子好好的扒開看看,待會兒這把刀子就會順著你的嘴唇劈開一道線,我能看到你的牙齒,還有看到你的咽喉,然後我再好好看看裡面你的肚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不……”
因為鄭常山恐怖的描述而不斷地瑟瑟發抖著,勾欄女從前只聽說過新任祿星是個極端可怕的人物,殺起人來是壓根不講道理的。
眼下真撞上了,她什麼法子都想了卻毫無用處,自然只有徹底服軟,盡情哭泣求饒的份了。
而鄭常山見她都這般害怕了還閉口不言,看來是要護著那西洋鏡到底了,也沒有再和她多說什麼,只將手上的那件東西一抬起來毫不猶豫地就要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