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看到她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然後偏過頭視線一直望向一個方向,他順著視線望去,便是看到那匹棗紅色的馬匹,他頓時明白了墨綰離想要傳達的意思,他會意地朝墨綰離輕輕點了點頭。
然後,墨綰離退後了幾步,把那些妨礙她退後的人都解決掉,然後頓住腳步,迅速朝墨淵離跑去,步伐輕盈迅速,墨淵離此時抽出自己的寶劍,墨綰離騰空一躍,跳了起來,墨淵離迅速用寶劍接住她的身子,用力一挑,把她的身子一下給挑了起來,然後縱力一揮寶劍,把寶劍之上的墨綰離往棗紅色馬匹追焰那邊甩去。
墨綰離聽著風聲,測算著時間,眼眸一眯,在看到最佳時機之時,迅速縱身一躍,高高地從半空中躍向馬背,身子如偏鴻的蝴蝶,身姿優雅頎長,染上鮮血的衣襬在半空中獵獵作舞。她從一邊半空躍到另一邊的,利落地坐上了馬匹之上。立刻緊握馬韁,“駕!”把追焰驅使朝墨淵離那處而去。一路上把攔路阻礙的敵人紛紛撞到一邊,那些士兵看到衝勢如此猛烈,紛紛遲疑害怕地不敢前進攔截,有些在馬匹要到達之時,害怕地躲到一旁,讓出一條道路。
墨綰離很是順利地順著一條直線衝向墨淵離,到了他的身旁仍舊不減其速,她偏頭沉聲道:“上來。”話音剛落,墨淵離已抓住了馬匹,腳尖借力一躍,坐上了追焰的背上。墨綰離駕著馬,墨淵離坐在她的身後。
兵曹看到他們有要逃脫的趨勢,立刻對著眾士兵大喊命令道:“他們就要逃了,快追上去!”說完,立刻調轉頭與燕傾辰道:“六王爺……他們……”說到此時,他看著身旁空無一人,燕傾辰早已不在他的身旁。
士兵源源不斷地追擊在他們身後。墨綰離他們現在騎著追焰並沒有完全脫離人群,所以還不能完全擺脫這些追擊計程車兵。
她雙手緊握韁繩,操縱著方向,避開前方敵人的攻擊。他揮舞著手中寶劍,把一名名士兵砍翻在地,他一身黑衣錦袍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衣角翻飛,染上冰冷的氣息。
墨淵離不言一語,只是沉著冷寂的視線望著這些追兵,手中寶劍的劍刃處發出月夜深重的寒芒,讓那些追兵不寒而慄。火光焯焯的陰影打在他的面龐之上,更顯得他那張冷若冰霜的面龐一片殺氣。他的身姿、動作、與生俱來的氣質,無一不在體現著他的身份:上過戰場的將領。
後邊追上來計程車兵因為墨淵離的緣故,如同紛亂的洪水,完全沒有目標的亂作一團。秋風颳得淒厲,那風芒好似冬天一般,冷徹入骨,激盪的風肆無忌憚地颳著整個刑場,刑場一片狼藉騷亂。隨著鮮血的流動和人員的倒下,空氣中充滿了潮溼冰冷的絕望和死寂。
他們二人勢如破竹,那些士兵根本攔截不住他們前進的腳步,他們的身影在馬上迅捷如風,馬蹄達達地迅速奔跑。
此時,眼看著就要突出重圍之時,大風忽然加強風力,轟的一聲巨響,狂風陡然捲起,折斷了刑臺包圍圈外的一顆參天古樹,巨大的樹枝呼嘯而飛,轟然砸在墨綰離他們即將突圍方向的前邊。漫天風聲呼嘯,獵獵風聲如同催命的冤魂,在浩大的刑場上肆虐奔騰著。
墨綰離一驚,心中思緒閃過萬千,但是馬匹由於方才便是衝得太急,此時根本無法迅速停下來。沙塵的黃沙在追焰的腳下盤踞,她手心冰冷,目光堅韌如鐵地注視著前方盤踞在道路之上的大樹。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她沉聲對後邊的墨淵離說道:“坐好了。”
然後墨綰離一夾馬腹,勒緊馬韁繩,追焰此時奔跑得更快,絲毫沒有被眼前的這棵盤踞在眼前的巨大樹木所害怕得退後。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自取滅亡地撞上那棵樹木之時,墨綰離登時勒緊馬韁繩,使追焰騰空一躍,以一個漂亮的弧線姿勢越過了那棵巨大的樹木。
追焰高高躍起,在那些士兵瞠目搪舌之中漂亮的越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