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這樣帶著她一走了之。
她以前總是認為楚離是個不懂得什麼是愛的男人,在看到秦之炎被得箭射穿的時候,她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他,甚至在得知他離開大秦的時候,她也真的就相信他是不想捲入到大秦的內亂之中。
她從來沒有相信過他,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為了自己陷入險境,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為自己身受重傷,自己還是不能夠完全的信任他,那種懷疑好似根深蒂固的存在於她的血肉之中。她可以毫無保留的相信秦之炎,就算身陷死地,她也相信秦之炎會在第一時間前來解救她,可是卻忘了,無論哪一次的絕境之中,她也同樣看到了楚離的影子。
青夏眼波如水,抿起嘴唇使勁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楚離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就好。”
秦之燁的臉色霎時間要多麼難看就有多麼難看,聲音帶著一絲怒氣,但仍舊強忍住怒火,沉聲說道:“楚皇陛下……”
“去找個有分量的人來和我說道。”
楚離聲音低沉,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沉聲說道,態度傲慢,可是又帶著一絲屬於王者特有的新路氣度。隨即,低頭對青夏說道:“跟我走。”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楚皇陛下未免有些太過於目中無人!”秦之燁終於大怒,眼梢一挑,厲聲高喝道。
話音剛落,楚離身後的五十萬南楚大軍突然整齊劃一的齊聲怒喝,好似平地裡的一聲驚雷,氣勢驚人。
楚離緩緩回過頭去,眼梢淡淡的瞥向秦之燁,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輕蔑的表情已經溢於言表。
“秦之炎之後,大秦難道還有人嗎?”楚離淡淡一笑,不無嘲諷的說道:“我若是你,現在定不會在這裡夾纏不甭,五十萬大軍直到咸陽城門口你的哨兵才發現,湘王殿下,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秦之燁面色鐵青,楚離淡淡一笑,說道:“寡人此次前來只是來弔喪而已,殿下不必驚慌。”
“既然楚皇陛下前來弔喪,還請到太和宮一敘。”
“不必,”楚離沉聲說道:“弔喪只是其一,其實我是來接寡人的妃子回國。”
秦之燁眉頭一皺,語調陰沉的說道:“陛下此言何意,難道陛下的妃子在我大秦嗎?”
楚離哈哈一笑,朗聲說道:“真人面前何必說假話,莊青夏是寡人的妃子,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說罷,眼神在秦之燁身後的一眾侍衛身上掃了一眼,淡淡的冷哼一聲。
“哦?莊青夏是楚皇的妃子嗎?這還真的是天下奇聞,就在幾天前,我還喝了她親手敬上的禮茶呢。莊姑娘是我大秦的郡主,是我國營造司的主管,陛下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太晚了嗎?”
楚離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七天前我還險些將她親手送給秦宣王呢,可是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怎樣?”
秦之燁不悅道:“楚皇陛下是一國之君,這樣說話不覺得太過於兒戲了嗎?”
“是嗎?”楚離冷冷一笑,說道:“我為人行事向來兒戲,湘王殿下今日才知嗎?”
秦之燁勃然大怒,厲聲喝道:“楚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當我真的怕你嗎?”
“我就是欺你了,你待如何?”楚離眼光頓時為之一寒,厲聲回敬道。
秦之燁面色鐵青,陰冷的說道:“大秦鐵騎強兵,百年來難逢敵手,我大秦軍民一心,你真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嗎?”
“這番話,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說。”楚離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大秦的兵馬元帥是秦宣王,不是你。不要得到了一時半刻的甜頭,就妄想會永遠佔據下去,等你真的坐穩了秦廷的位子,再來同我說話吧。”
說罷,拉住青夏的手,轉身就要離去。
“楚離,名不正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