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不會露出馬腳,你大可放心。”
青夏秀眉微皺,擔憂的說道:“你到底回來做什麼?西邊的戰事如何?你這樣走了,那邊由誰主事?可靠的住嗎?”
楚離擦了把手,說道:“我這也是兵行險招,燕回的回防滴水不漏,莫昭南龜縮不出,想要打通關節,就只有從別處著手,只要他以為我還在西川邊境,就有利可圖。否則,此次北伐就會無疾而終,若讓燕回在西川站住腳,將會更加棘手。”
青夏眉頭一皺,面色登時陰沉了下來,嘆息道:“你不會是真的打算從華容小道傳到西川的後方去吧?”
楚離一笑,說道:“聰明。”
“不行!”青夏頓時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你這樣做簡直是兒戲,我堅決不同意。”
“為什麼?”楚離沉聲說道:“你的三千兵馬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北地成事,難道換了我就不行?”
青夏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三千兵馬人數少,而且全都是騎兵,機動靈活性強,而且他們不帶補給,沒有民夫沒有後續車隊的拖累。你可以嗎?三千兵馬往關外一丟那就是往大海里扔顆石頭,連個水花都擊不起來,你能帶著幾千人馬開玩笑一樣的就去攻打西川的燕門關嗎?你不行,你最起碼得帶著五萬人馬,還得在南部邊境的配合下,統籌好攻擊時間,在西川毫無防備之下兩方鉗制方有那麼一點成事的可能。但是五萬兵馬可以不帶補給,不帶糧草嗎?不可以,兩個民夫養一個士兵,一匹馱馬養兩個士兵,這樣算起來你就需要最少十萬個農夫為你往關外背運糧草,或者置辦三萬匹馱馬。然而如今天氣炎熱,稍不注意就會有瘟疫的發生,馱馬相隔太近,互相傳染,還沒到北地就會先死一半。就算你成功避開了敵人的眼線,帶多少糧草?路上又會壞掉多少?這些你都算過嗎?”
楚離面色陰沉,緩緩搖頭道:“我不打算帶著馱隊民夫,每個士兵自己帶著十日的乾糧,即可出征。”
“你這簡直是自尋死路!”青夏面色通紅,突然激動起來,沉聲叫道:“黃彪他們可以燒殺搶掠,那是因為初春北地氣候寒冷且有存糧,並且都是老弱婦孺容易對付,兼且因為他們人數少需要的糧草也不多。可是你呢?你有五萬大軍,在盛夏耕種時期出兵草原,匈奴人前陣子被我們嚇得全都回了家。你要去送死嗎?除非你先殺了我,然後踩著我的屍體去!”
楚離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青夏,你冷靜一點,我不是魯莽的匹夫之勇,我之所以做這個決定,就絕對有把握。”
“有幾分把握?”青夏突然凝眉說道:“九分?一分?還是三兩分?”
楚離緩緩吸了口氣,說道:“不瞞你說,我只有四分把握。”
“四分?”青夏的聲音頓時尖銳了起來,她眉頭緊鎖,緊緊的盯著楚離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只有四分的把握你就要冒險把自己的姓名也搭上去?萬一訊息走漏了怎麼辦?萬一十日攻不下燕門關怎麼辦?萬一匈奴人將華容小道堵死,你們回不來了怎麼辦?這些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你現在是南楚大皇,手握天下一半兵馬大權,不是一無所有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流浪漢。你何必將自己至於這樣沒有後路的險境?何必這般急功近利不能等待?只要三年的時間,我們發展遠洋通商,就可以在經濟上制裁西川,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逼他們走上絕路,你何苦要在這個時候鋌而走險?難道你連三年的時間都等不了嗎?”
碧波滔滔,遠處竟有幾隻白鷺起落,楚離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青夏,你不必勸我,我意已決,此戰必不可免。再過三日,南疆邊軍就會秘密潛入東南,我要你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消滅所有##的記錄。我必須神不知鬼不覺的插到燕回後方,將他的退路堵死,不然北伐將會耗時綿長,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