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只在大姐姐的祭日時才去看一回。
“上次還是去年八月時,今年尚未去過。”阿凝淡淡道。
寧知墨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眸光微有閃爍,半晌,才低聲道:“臣告退。”
他轉身就走,走得很快很疾,彷彿是一刻都不願和她多待。
阿凝有些詫異地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海棠樹下,心頭狐疑著,他怎麼好像變了許多。不過,這都好幾年了,哪有誰是一成不變的?
御駕出京後,先是渡過黃河,然後沿著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