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不過,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為何會同意與我單獨相處?你,可是有什麼想問的?”
這真是個聰明的男人。席以箏暗歎。隨即搖搖頭,否定了對方的猜測:“沒有。我不過是想要早些回去。如果這是你答應的條件的話,我沒有說不的權利。”席以箏定定地回視赫連允。開玩笑,自己雖然有過猜測,但是可不會告訴你,至少不會主動告訴你。
“小姐真是謹慎的人。那好吧,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赫連允也沒有逼她非說不可,徑自起身來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一個卷軸。重新回到席以箏跟前,開啟卷軸,“你看看。”
席以箏隨著開啟的卷軸望去,“呀”她捂住嘴差點驚呼,這副畫上的女子不就是自己嗎?哦,不,再仔細一看,方才明白畫的應該不是自己。畫上的女子身著湖藍色綴花旗袍,梳著梅花髻,儼然仿似民國時期的大家閨秀。
“她是?”席以箏禁不住輕問出聲。
“你也覺得她和你幾乎一模一樣吧?”赫連允輕撫著卷軸上的女子,看到席以箏的表情不免輕笑出聲,嘴角微揚:“她是我的曾祖母,也是賭城第二任當家。”
“啥?”席以箏目瞪口呆,賭城第一任當家?竟然是個如此風韻流採的女子?
“不可置信?”赫連允一字一句地說給她聽:“地下賭城歷代以來都是女子當家。”
席以箏依然瞠目結舌,真的不可置信。既然如此,那麼,“你……你……”
赫連允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手一揚,束髮箍脫落,烏黑柔順的過肩長髮隨手飛揚。
“你……真的是……女的?”席以箏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弱弱地吐出一句。
赫連允不答反笑。
“可是,這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席以箏不解地問道。難不成,畫上的女子和自己有什麼淵源不成?她暗暗搖頭,不可能吧,赫連允的曾祖母與自己相像,又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吧。再者,既然是赫連允的曾祖母,怎麼赫連允與畫上的女子並無相像的地方呢?席以箏偏著頭看看赫連允再看看畫上的女子,依然找不到相像之處。
“我是祖母收養的。”赫連允似是猜到了她的所想,豪不介懷地解釋道:“母親沒有子肆,而二叔家,當時年僅3歲的女兒走失,再尋不著。於是再一次遊歷中,祖母收養了我,作為地下賭城第五代城主。當然,若是你回來了,我也就可以卸下當家的重任了。”
“別……”席以箏忙不迭地擺手拒絕:“只是長得相像而已。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何況,這世上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你總不能遇到一個就逮著人家認親吧。”
赫連允好笑地搖搖頭:“並不只是因為相像。還有這個……”她執起席以箏的左手腕,指指她的玄鐲,“聽說當年二叔的女兒從一出生就有這麼一個玄色手鐲,脫不下手腕,卻會隨著身子的長大而自行調節大小。所以……”赫連允朝她聳聳肩,“你就是赫連家第五任家主。”
“不可能”席以箏頻頻搖頭,這太不可思議了。她的玄鐲確實自魔武星煉製成功後就沒離過身,可是她也明確地記得自己其實是來自法琅星球車禍而亡的靈魂,難道,自己那個性子懦弱的前身才是赫連家走失的女兒嗎?可是,她為何又會有這個鐲子呢?而且還是一出生就有的?唉,真糾結啊“現在不明白沒關係,待會見了母親自然就會明白。”赫連允拍拍她的肩膀,隨即笑著拉起她往門外走去:“先出去吧,再不出去,你男人就要衝進來了。”
“什……什麼?受邀去赫連家?”東方淥鳴扯著嗓門驚呼。
“沒錯,這位小姐與我一見如故,想請她去赫連家坐坐,晚飯後我一定送還。”出門前重新束好長髮的赫連允,此時依然刻意壓低了嗓子說話,在場人除了席以箏沒人懷疑她的性別。而席以箏兀自發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