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的天,你們要不要吃個瓜?”農夫熱情的招呼道。
對於吃喝齊悅從來大方,立刻讓阿好去買。那農夫原本是要送,沒想到齊悅硬要給錢,又是惶恐又是感激,認真的挑了最好的瓜送過來。
這時候也沒什麼汙染,大家用手布擦了就吃。
“這是甜瓜啊。”齊悅吃了半個說道,站在瓜田裡,隨口問收成怎麼樣。
“不怎麼樣。下雨多,都爛了。”農夫說道,一面又揀出幾個往一旁一扔,“這不。又壞了一堆。”
溝壑裡堆著壞掉的甜瓜,引來一群蚊蠅,伴著風吹過,散發著酸臭味。
“哎呀你怎麼不扔遠點。”阿好忙捂著鼻子拉著齊悅倒退。
齊悅笑了。
“可以漚糞的。大地的東西都是寶,沒有浪費的。”她說道。看著那些爛臭的瓜,“就說這些瓜,那些黴爛還能產生一種藥呢。”
“什麼藥?”張同問道。
“一種效果很厲害很厲害的藥。”齊悅看著那些瓜說道,“如果有這種藥,上一次的那個奶媽根本就不用截肢,半天。。”
她豎起手,衝張同晃了晃。
“只要一針,半天,就能控制感染。”她說道。
張同瞪大眼,天啊。
“娘子,那,那快,咱們也弄出來這種藥吧。”他激動的說道。
齊悅苦笑,再轉頭看那堆發黴腐爛的瓜。
“哪有那麼容易啊。”她搖頭說道。
“可是,可是怎麼不容易啊?”張同不解追問。
“反正就是不容易啊。”齊悅也沒法子跟他解釋,乾脆含糊說道,招呼大家,“走了走了。”
夕陽西下滿載而歸。
而此時的漠北天色已經黑下來,大院裡點亮火把照得如同白晝,歌舞歡笑聲滿滿。
院子裡酒宴正酣,因為招待京城來的上官,酒宴的規格很高,除了戲班奏樂,還有官妓作陪。
上官也是男人,喝多酒之後,便拋棄了矜持,左右各抱著一個嬌滴滴的官妓調笑。
再看其他人也各自不甘落後,一時間大院裡酒色靡靡。
這其中獨身而坐始終沒選人的常雲成就格格不入了。
“怎麼能虧待世子爺呢。”上官百忙之中看到了,忙喝道,“讓世子爺先挑,小兔崽們就顧著你們自己。”
大家轟聲笑了,常雲成也笑了,這時候推託反而不好了,他便隨意點了一個,那官妓笑著走過來坐下,大家便繼續喝酒。
“世子爺,您請。”官妓笑道,端酒相敬,自己先滿飲一杯,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一多半的酒灑在衣襟上,夏日裡本就穿著少,再加上官妓們都是更加暴露的衣著,這酒灑上去,裹著高聳胸脯的衣衫立刻貼在身上,如同無物了。
常雲成只覺得耳朵熱了下,忙轉開視線。
“世子爺,您吃酒嘛。”那官妓嬌滴滴笑道,豐滿的身子如蛇般貼上來。
她的話沒說完,常雲成抬手擋開了她,自己也站起來。
官妓被掃開,手裡的酒杯落在地上,發出的動靜讓四周安靜一下,都看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服侍世子爺的!”立刻有人罵道。
官妓忙賠罪道歉。
“沒事,不關她的事,我喝的有點多,先去醒醒酒。”常雲成含笑說道,一面伸手示意那官妓起身。
官妓這才戰戰兢兢鬆了口氣起身。
“小常受了傷之後,酒量大減啊。”上官看著常雲成告退,搖頭感嘆道。
“不是,從得知老婆懷孕之後就大減了。”旁邊的大漢說道。
上官瞪了他一眼。
“胡說什麼。”他說道,“什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