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兄妹兩人朝著反方向,從安全出口走出之後。
混亂的人群裡,一個帽簷壓得很低,雙手插在口袋裡的小護士,猛然抬起頭,嘴角揚起陰惻惻的笑意。
她靈活地從混亂場面裡走出,推開病房門,然後輕輕地關上,並且順道反鎖上。
她走得很輕,很慢,彷彿這短短的一段路有十萬八千里那麼遙遠。
最後,她拉著椅子在陸易陽床邊坐下。
手伸出,慘白沒有血色,手背上卻是青筋蜿蜒,很是恐怖。
“陸易陽,你還好嗎?”她輕聲細語,臉上還浮現一種奇怪的笑容,“你一定沒有想到,我們還會見面吧?”
回答她的只有門外的喧鬧聲。
“在危難的時候,你愛的人拋棄了你,你的家人拋棄了你,甚至是你的好哥們,好朋友也拋棄了你。陸易陽,你也不過如此!”她身子前傾,靠近他,有些神經質地道,“你跟我一樣,也不過是隻可憐蟲而已。”
陸易陽一動不動,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依舊英俊不凡,但是他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