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司念正在廚房熬粥。
這兩天她吃多了好的,上火了。
打算今兒個吃點清淡的。
幾個孩子也是天天大魚大肉的,對身體不好。
她剛端著粥走出去,就聽到門鈴響了起來。
還以為是蔣家,司念走出去開門。
卻見司父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
司念挑了挑眉。
並不意外。
和司家她肯定是扯不清的,畢竟對方再怎麼樣,也養了她十幾年。
就算是自己不去糾纏這家人,他們也會想方設法的靠近。
無法避免。
他們搬進城裡,早晚這家子會知道。
早來晚來都一樣。
司父到底是給過她不少錢花的大怨種。
司念笑著上前道:“司叔叔,你怎麼來了?”
司父聽到她這生疏的稱呼,有些不滿。
“怎麼,我不能來?”語氣算不上好,“為什麼搬走了都不說一聲,怎麼怕我吃了你們不成?”
“沒有的事。”司念低下頭,低眉順眼的道:“只是我已經回林家了,叔叔趕我走的時候說過,讓我沒事不要回去,所以我也沒好通知你們。”
司父一噎,有些沒面子,“算了,不跟你說這件事,我有點事跟你說,先讓我們進去吧。”
司念想了想,讓了開。
“姓周的不在家?”司父一眼小樓,又了井井有條的院子,饒是剛剛想著是租的,這會兒還是忍不住羨慕。
司念有些不悅:“他叫周越深。”
司父冷哼一聲,雖然知道周越深和李局長認識,但是對方之前的冷漠態度,還是讓他一直十分不喜。
他走進屋子,屋內什麼都有,那些傢俱,一就不便宜。
他張了張嘴,“這房子,租了不少錢吧。”
雖然嫌棄那個周越深,但這男人起來似乎賺了不少錢。
“還好吧,這些東西都是原來就有的。”聽到不是買的,司父鬆了口氣。
又了桌上的一鍋粥,皺了皺眉:“你們平時就吃這個?”
他面子有些過不去,畢竟自己還帶著客人呢。
司念故作驚訝:“難道叔叔你們平時不吃這些嗎?”
“哦對了,我離開半年了,我都快忘了,家裡吃的好,不像是我們。”
司父本來張嘴想讓她去弄點好的,聽到這話,也說不出口了。
又聽司念嘆了口氣:“因為上來租房,錢都花光了,沒什麼錢。每天只能吃這些清湯寡水,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好一點。”
司父聽到這話,又覺得她可憐。
居然都淪落到天天喝粥了。
他還以為她過得很好,才不告訴他的呢。
原來是過得太差了,都不敢跟他說了。
本來過來的一腔怨氣,這會兒也撒不出來了。
他咳嗽了一聲,“行了,不說這個,我們說完事就走。”
司念也知道,這家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問道:“叔叔你有什麼事,難道是思思要出獄了?”
這件事簡直就是在司父胸口捅刀子,他臉色一下就難了幾分:“沒有的事。”
一旁的男人忙道:“念念,還記得叔叔嗎,我是你三叔啊。”
司念向對方,司父是獨生子,應當是沒有親兄弟的。
這些頂多是親戚吧?
她收回了目光:“三叔,有啥事?”
對方笑道:“聽你爸說,你出息了,現在在外語小學當老師是不?”
司念眼神閃了閃,原來是這件事?
既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