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懷著“復高祖大業,定萬世千秋”的目的,參加起義軍,劉秀的族兄劉玄參加了義軍,劉秀長兄劉寅使鄧晨和兄弟劉秀起兵響應,當時劉秀正在宛城賣谷,遂與當地豪族李通、李軼合謀,“乃市兵弩”,於地皇三年起兵於宛城,時年二十八歲,(見《通史·劉秀傳》)。'
林渺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只差沒喝一肚子水。當然,這隻能怪那絕崖太高,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喝水。
“公子,你沒事吧?”那慈祥的老者關切地問道。
林渺不好意思地道:“沒事,多謝老先生相救之恩!”
“沒事就好!”那老者溫和地笑了笑道:“舉手之勞,何需言謝?”頓了一頓,又溫和地問道:“不知公子何以會落入水中?是你的舟筏出了問題嗎?”
林渺聞言忖道:“這可不好說實話,說不得只好撒撒謊了。”不由得點點頭道:“本想打點魚,可誰知今天的天氣特別怪,我的小船竟被那礁石所撞,而這裡的水流又十分湍急,這才落水,真是慚愧!”
“也的確,老夫常往來於這段水域,可是今天這裡的水流確實很怪,竟會有那麼高的浪濤,便似錢塘江的潮水一般!”那老者也贊同地點了點頭道。
林渺本是瞎說,倒沒想到這老者如此輕易地便信了。他從未到過這片水域,自是不知道往日這裡是什麼樣子的,但今日雷雨交加,自然會異於往日,心想間,不禁抬頭望了望天空,只見那層密雲竟又散了開去,並沒有大雨灑下。
“雲聚雲散本無常,但今日確實很讓人奇怪。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年輕人也不必為損失一條船而傷感,只要人活著,總會得回一切的!”老者見林渺抬頭望天,也不由得望了望天空,感嘆地道。
“謝謝老先生的教誨,晚輩定銘記於心。”林渺不禁對這慈祥而善良的老人湧起了一種強烈的尊敬之意。
“更叔,小姐說甲板上風大,請更叔還是到艙中去休息吧,外面的事便交給別人處理好了。”一名俏婢自船艙中施施然行出,極為關切地道。
“呵呵……”老者灑然一笑道:“小姐也太關心老奴了,我這把骨頭雖老,卻還經得起這點風浪,何況這夾江兩岸風景如畫,我也沒有多少年好看了,倒願多看它幾眼!
林渺訝然,這老者出口不俗,堪稱儒雅大方,卻沒想到竟會是別人的下人。由此可見,其主人定然更是不俗了。
“小晴兒,你就別來掃更叔的雅興了!”一人插口道。
俏婢橫了那人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目光又落到林渺的身上,似有些傲然地問道:“你家是哪兒的?要不要在這裡靠岸讓你回去?”
林渺微愕,這俏婢似乎對他極不客氣,這話倒像是在下逐客令。他不由得淡然笑了笑,道:“請替我謝過貴小姐相救之恩,如方便的話,借我一塊浮木即可!”
老者望了望林渺,又望了望江邊的兩岸,不由得笑道:“我看這兩岸盡是荒山野嶺的,即使是上岸,你返家也不甚方便,前面不遠處便是淯陽,到了那裡再下船也不遲!”
俏婢見老者如此說,也不好再講什麼,又悠然道:“既然更叔作主,就讓他在船上多呆一會兒吧。”
林渺心中大氣,雖對這老者十分感激,可一股倔犟的傲氣使他難以忍受對方的白眼,不由道:“老先生好意心領了,我看我還是立刻上岸吧。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來日定當相報今日之恩!”
“哦。”老者打量了一下林渺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以他的人生閱歷,豈會不明白林渺的心思?他倒也十分欣賞年輕人的這股傲勁,是以並不作過多的挽留,淡然道:“老夫也忘了自己的名姓,他們都叫我更叔,你也稱我更叔好了,敝小姐姓白,乃湖陽世家之人!”
“湖陽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