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之事,那樣也不會弄得這麼麻煩,而且呆在這鬼地方,力單勢薄,而魔宗殺手又說不定何時捲土重來,這確實有些讓人頭大。
“只好等到明天再說了,我明日去衛府看看,湖陽世家與他們有生意上的來往,想來不會不給面子。”白慶道。
林渺不由得想起了衛政,心道:“若他知道老子就是湖陽世家的人,不找我們晦氣才怪,又怎會借船給我們?”不過,他心中雖然這樣想,口中卻沒有說出來。
“總管回來了!”一名家將端著熱水自膳房之中行出,見到白慶,不由得叫了一聲。
“白才,你在做什麼?”白慶見他這時候還端著一盆熱水,不由得問道。
“哦,白堂主受了傷,楊先生讓我端熱水。”那家將回應道。
“白橫回來了?”白慶神色先是一愕,後又顯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神彩,卻又有另外一種意味。
這一切自然沒有逃過林渺的眼神,對於白慶的每個表情,他都不願漏過。
白慶大步向廂房之中行入,他要去看看白橫,這失蹤了的白橫為何又突然回來了呢?他究竟帶回了什麼?這之前他又跑去了哪裡?這些都是白慶想知道的。
白橫依然昏迷著,白慶來到廂房之中,見白橫的身邊圍著一群人,不由得問道:“白堂主怎樣了?”
眾家將見總管回來了,不由得讓開一條道,楊叔卻嘆了一口氣,道:“他一直昏迷不醒,傷勢極為嚴重!”
“怎麼會這樣?他回來之時可有說什麼?”白慶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沉聲問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他回來時,什麼也沒有來得及說便昏了過去!”楊叔嘆了口氣道,旋又記起那本小冊子,正欲說,林渺卻自後面趕了過來。
“我想白堂主肯定是被敵人追殺而至,否則也不會渾身是傷,只怕賊人此刻已在附近了!”林渺分析道。
白慶和楊叔諸人身子一震,立刻想到了這個可能。
“大家小心戒備!”白慶向那幾名家將吩咐道。
那幾名家將迅速行出,他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是以迅速奔出廂房。
“希聿聿……”一陣戰馬的嘶鳴自翠微堂外傳了過來。
廂房內的眾人心神頓緊,楊叔暗道:“不好!”
“來得好快!”林渺吃了一驚,自語道。
白慶神色也微變,看了楊叔一眼,淡淡地道:“楊先生在這裡看著白堂主,我出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
楊叔點了點頭,道:“總管放心,我看著就是!”
林渺也望了白橫和楊叔一眼,轉身隨在白慶身後行了出去。
“翠微堂可有人在?”一個聲音飄了進來。
林渺又吃了一驚,他聽出是衛府之人,不明白衛府的人是來找他晦氣還是追殺白橫的兇手,不由得與蘇棄打了個照面,蘇棄也聽出了那是衛府之人的聲音,立刻明白林渺的意思。
“總管,是衛府的人,我和衛政有些小過節,不知其來意之前,我看我還是先回避一下吧?”林渺道。
白慶微訝,望了林渺一眼,蘇棄也肯定地點了點頭,白慶自無懷疑,不由得道:“好吧,你陪楊先生先留在屋中!”
“謝總管!”林渺說了聲,轉身退回了屋中。
此時楊叔正用熱水小心地擦拭著白橫身上的血跡,併為其包好傷口,見林渺又回來了,不由得訝然問道:“外面是什麼人?”
“是竟陵衛府的人,不知道是做什麼,我與衛家大公子有些過節,此刻不便露面,總管讓我回來陪你。”林渺道。
“哦。”楊叔恍然。
“我……現在是在哪裡?”白橫的聲音有若蚊蟻一般響起,卻讓楊叔和林渺嚇了一跳,但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