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犯下罪孽的人,也絕對不能姑息。”
皇帝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態度。裕仁國王代替不了孫子們,也代替不了這個國家。
裕仁臉色灰敗了下去,根據《朝貢憲律》來治罪嗎……
《朝貢憲律》在總綱裡面就規定過,如果本國有超過兩次意圖對朝貢體系內其他國家發動侵略、或其他不正當手段謀取他國政權等,將在接受法庭裁定後,被判定“極度危險國”取締當今政權,由周邊兩個以上國家對其實行代管。
這也是為什麼七十多年前,日本盯緊了琉球,最後卻只敢打阿美立卡。而這之前,他們還有壬辰年間攻打朝鮮的黑歷史,史稱壬辰倭亂。
如果必須要遵循《朝貢憲律》來受審,那麼就只能在罪名認定上,看看有無迴旋的餘地了。
可是,根據宗主國特情局的調查,禮宮和仁是想實行“鵲巢鳩佔計劃”,更替宗主國核心貴族圈,八九年前他們就失敗過一回,而這個計劃的最終目標直指儲君趙宣,謀害宗主國皇太子,這不是一般的“其他不正當手段謀取他國政權”啊!
。
天子陛下離開了,他的秘書長跟在後面,走前示意他們可以起身。
可是裕仁覺得力氣都被抽空,他站不起來了。
——取締當今的政權,由其他國家代管,那不就是意味著,要取消日本的王室嗎?
這個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菊花王室,它是大核民族的精神象徵,是這個國家的信仰,取締了王室,就等同於閹割了臣民的精神啊!
沒有民族精神的國家,還能站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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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基地內,周圍沒有窗戶,一直開著日光燈。
趙佑媛問了王梓清一些情況,和她先前知道的基本無二。兩個人相對無言,趙佑媛倚著牆小憩了片刻。
煩惱會格外消耗人的體力,趙佑媛不想為無端的負面情緒影響自己。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隱隱的聲響。走廊上有著急速的腳步聲,很快,她們這個房間的門就被開啟了。
“快出來!”來人喊道。
王梓清往牆角縮了一縮,趙佑媛站了起來:“有事嗎?”
“聖座叫你們呢。”那個人不耐煩道:“別黏糊,利索點!”
王梓清還在猶豫著不願起身,不過她顯然是看不清現實的——去和不去,不以她的意志為轉移。
看著趙佑媛已經動身往門口走,她也只好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
刑玉正站在走廊上,身後跟著一大波……邪教分子。有個人在和他說著什麼,而他平靜的面上高深莫測。
“他們還有一個秘密的後門,這是當時路線圖裡沒有的。”
“禮宮和仁來了啊,正好,我和他的舊賬,沒算完呢。”刑玉似乎並不以為意,外面能聽得到隱隱聲響,他倒是挺悠然自得。
看到趙佑媛她們後,他點了個頭:“我的訊號發出去四個小時了,駐軍反應快的話,現在應該也要到了。你們自己出去,死了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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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佑媛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從她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上,就遇到了這個男人,及至今天,他做的種種事情,沒有一件能是她所預料的,甚至沒有一件能是她理解的。
王梓清狐疑地看著他,雖然這是她第一次見刑玉,但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人。
只是,長久被關押在這裡,她已經亟不可待要趕緊離開這裡了,六個月,整整六個月,說不恨家裡人沒有發現變故沒有找過來是不可能的。這六個月裡她不再想著風花雪月烹茶品香,而是每天都想著怎樣活下去,和家裡人取得聯絡。
要不是趙佑媛來這裡一趟,要不是那個叫刑玉的邪教分子特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