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桂宮悠子有些訝然的臉:“真是你呀,你怎麼會來這裡?”
桂宮悠子作為屬國王室,今天到場是她的職責。但趙佑媛作為皇室成員,完全沒有必要今天來啊。
“我就是想來看看的。”不好意思說出心中的惡趣味,她笑著轉移了話題:“一會兒不如一起?”
在國子監裡,趙佑媛和桂宮悠子的關係向來不錯,等到進了展場,桂宮悠子就順理成章跟她一路,四處參觀。巡館要九點鐘才開始,各館都收到了路線通知圖,巡到日本館要到十點多了,所以她不緊不慢的。
“對了,你和謝清琸是怎麼回事?”桂宮悠子之前有聽國子監的同學說起這兩人好像分手了,難免要好奇一下。
被這一問,趙佑媛便想到他們胎死腹中的計劃。雖然幕後的人,趙宣已經安排特情局去查了,但曾經極度接近危險和真相,也讓她回憶起來心有餘悸。
所以她的臉上閃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沒什麼,大家依然是朋友。”
這句話算是回答了他們兩個人目前的關係,桂宮悠子有些替她惋惜:“謝清琸真的很好,不過……算了。”
桂宮欲言又止,趙佑媛也無心繼續這個話題。展館因為清晨戒嚴,人顯得很少,這時便看到前方一陣騷動:“開始巡館了!”
等在各館區的人提起精神,終於開始了。
既然是趙宣親臨,那麼這個國家就算不是一把手出面,也肯定得是二把手在場。這些國家的政要紛紛等在自家展館門口,不斷和巡視隊伍聯絡,詢問趙宣走到了哪裡。
“聽說已經巡完蒂卡爾館了,正在巡捷克館呢!”
。
遠遠地便看到了一群烏泱泱的人,趙宣身著禮服,走在最前方。他總是知道在什麼樣的環境下,調整出最適合的面具,並將其完美地展現。
這是趙佑媛第一次在人群裡,看到出席這樣場合的他。
他身邊被幾十個警衛重重護衛著,前面是從官媒帶出來的十幾個記者,把鏡頭一路對準他。不過那些朝貢國來參展的蝦兵蟹將,還是紛紛踮著腳,隔著安保人員,拿出手機不停抓拍,希望能留下一張近距離的留念。
想到趙宣自出生以來一直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趙佑媛油然而生一種同情。
該國官員想去拉著趙宣的手,給他介紹一下展館情況。可是手剛伸出去,便被警衛隔開了。也有人抓拍時太忘乎所以,身子前傾,被警衛警告道:“請您靠後。”
在人群裡,趙佑媛聽到有人打著越洋電話自豪地直播:“我見到宗主國的儲君殿下了!是儲君!還有很多中華的內閣高官,嗯,都是在電視裡才能看到的!”
幸好朝貢體系內的國家,彼此間國際通話不算貴。
哪個館要停留多長時間是有限定的,因此趙宣按照導引員的引導,走進了展館。卻在不經意間,隔著重重人群,驀然一瞥,看到了趙佑媛的身影。
視線相交,在錯愕一瞬後,趙宣便是一笑。
這沒有逃過周圍跟著的攝像機,一瞬間這個充滿溫柔意味的微笑被抓拍了。
桂宮悠子跟著趙佑媛站在人群裡,她看著趙佑媛臉上掩飾不住的笑,還有膠著在某個人身上的眼神。他們兩個人隔著重重人群,那不經意間眉目傳情的一瞥,卻沒有漏過她的眼睛。
她有些怔然。隨後,一個驚訝卻又合乎意料的猜測,浮現在了她的心頭。
竟然……會是這樣嗎?
“我們走吧?”等趙宣走向下一個國家館,趙佑媛的問話,才把桂宮悠子的神思拉了回來。若有所思地往走遠的人群中一瞥,她收起心中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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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迎來了比三月份還要熱鬧的繁華勝景,並不僅僅是朝貢國博覽會,體